彭大磊嗷嗚一嗓子就追了上去。
丁玏也沒了繼續吃肉喝酒的心思,著急忙慌的準備跟上去。
可是一想起來對方有兩個人,而且這兩人還是慣犯。
不惜千裏從曹州跟到常沙,一定是有備而來。
手邊又沒有趁手的武器,就隻好折返回來,拿上啤酒瓶防身。
結果就在丁玏挑選‘武器’的時候,卻發現當事人還在細條慢理的吃飯。
便著急催促劉一手道:“劉老板你咋還不著急?那背包裏麵不是你剛從雪區帶來回的寶貝嗎?”
劉一手無所謂的聳聳肩,擺手示意丁玏坐下。
麵色平靜地勸解道:“我與那兩個毛賊緣分未盡,他們遲早還會回來,不用著急。”
“再說了,包內有追蹤符,就算他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確定他們的位置。”
“啊?緣分未盡,這也能推算?!”
丁玏愣在當場,沒想到劉一手這波操作,直接飛到了大氣層。
十多分鍾後,劉一手吃飽喝足,結了賬。
這才和丁玏順著追蹤符留下的痕跡,騎著共享單車,一路追了上去。
兩公裏外,撈刀河岸橋洞下麵。
彭大磊彎腰扶著大理石護欄氣喘籲籲。
一臉驚奇的盯著正拿腦袋不斷撞牆的潘東子和王小山。
“我靠,這兩人是什麼路數?跑不掉就自相殘殺嗎?”
“我警告你們兩人,就算把腦袋撞得頭破血流也沒用。”
“在我們狼性文化中,有一條狩獵規則,就是不論獵物是強是弱,都不允許憐憫獵物半分!”
結果這邊彭大磊扯著嗓子吼了半天,也不見潘東子和王小山停手。
依舊拿著腦袋往牆壁上撞,砰砰的一點也不心慈手軟。
好像撞在牆上的不是他們的腦袋,而是已經腐爛的西瓜。
鮮血順著額頭留下來,啪嗒啪嗒的滴落在水泥地上。
直到這時,彭大磊才察覺到了異樣。
快速衝上來,一隻手抓住一個,將潘東子和王小山死死地按在地上。
以免他們把自己撞死。
彭大磊剛製服住潘東子和王小山。
丁玏和劉一手就追到了天橋下麵。
“啊!”
丁玏看到地上淌著一灘血,還以為彭大磊對著兩個毛賊下了死手。
失聲驚叫了一嗓子。
便言語中帶著幾分責備與警告說道:“你怎麼把他們打成了這樣?這不符合正當防衛的標準。”
“你這麼暴力,是會坐牢的!”
還不等彭大磊辯解,就聽劉一手擺手道:“他們傷成這樣,跟我師哥沒有任何關係,是他們自己撞的。”
“他們自己撞得?他們神經病嗎?自己把自己撞成這樣?”
丁玏不服氣,還以為劉一手在包庇彭大磊。
但現在寄人籬下,丁玏又不好發作。
劉一手轉目看了眼丁玏,挑了挑眉,沒有與她爭辯。
而是轉身走向不遠處,撿起被潘東子打開的背包,還有被丟棄在地上的攝魂哨。
劉一手拿著攝魂哨,走到丁玏跟前。
快語解釋道:“這是攝魂哨,吹響之後發出的聲音有製幻的作用。”
“很顯然,剛剛潘東子吹響了這根骨哨,才導致他們進入幻境,開始自殺。”
“原來是這樣!”
丁玏目不轉睛的盯著劉一手手中的攝魂哨。
驚奇道:“這世上,居然還真有這麼邪乎的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