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陸知音收到一筆尾款。
是李導老婆轉過來的。
對於李導老婆而言,被李導成日的忽悠,蒙在鼓裏,簡直是奇恥大辱!
如若不是她給的資料,李導老婆怕是占據不到有力的地位。
她這麼做,一方麵是為了讓企圖欺負自己,欺負別人的渣導受到懲罰,另一方麵,也是·不希望一個女人淪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
何況,李導還是靠老婆發家的。
他老丈人去年已經從娛樂圈導演界退了。
李導也混得越來越好,他老婆不一定能板倒他。
現在,她花點錢買到這些別處都弄不到的“證據”也不算吃虧。
陸知音站起身,將碗筷洗幹淨後,回到了沙發上。
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
“崽崽,剛才切肉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了。”
陸知音有些委屈。
隻有在崽崽麵前,她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撒嬌。
崽崽很通靈性。
還記得自己撿回崽崽的那天,它渾身被燙傷,縮在垃圾桶旁的紙箱裏卻沒有哭。
當時她就被崽崽吸引了。
崽崽堅強如她,卻比她堅強多了。
即使渾身皮肉被燙紅,它隻是努力而堅強的自愈。
陸知音不嫌棄它醜,將它撿了回家。
還給她取名為崽崽。
她不想這麼堅強的崽崽成為流浪貓。
沒有家的人最可憐,同樣,沒有家,也沒有人愛的流浪貓也很可憐。
也許是有緣,她就是不顧後果的決定陪它度過餘生。
崽崽特別懂事,每次醫生給上藥都不哭。
也從來不把家裏弄得亂糟糟的。
她都懷疑,這不是一隻貓,怕是一個看遍世界的生靈。
手背一涼,是崽崽!
陸知音撈起它,卻沒發現手背上傷口的變化。
“崽崽,媽媽再陪你玩會。”
臨出發前,崽崽跑到門口舉起抓抓。
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道別,它不厭其煩的每天重複。
“乖乖,媽媽,很快回來!”
陸知音有些不舍的關上門。
門將一人一貓隔絕。
夜晚的戲在淩晨。
李甜在公寓樓下等她。
“知音姐,有點冷,你多穿點。”
麵對李甜發自真心的關心,她有點不自然。
上輩子關心她的人太少,以至於,她在麵對別人關心的時候總會別扭。
“恩,好。”
然後,她轉了一筆錢給李甜。
“支付寶到賬6000元!”的提示音響起。
李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知音姐,你……是不是轉錯了?”
陸知音道:“沒錯。”
“以前都是5000的啊。”
“給你漲工資了。”
李甜高興得合不攏嘴,“那改天請知音姐吃頓飯?”
陸知音拒絕,“還是我請你吧,你這麼晚還要來接我,還得陪我拍攝到淩晨幾點。”
李甜摸了摸腦袋,“都是應該的。”
“以前就覺得跟著知音姐總沒錯。知音姐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演技有演技。
關鍵是知音姐人美心善,不會為難我一個小小助理,”
李甜邊開車,邊發自內心的敘述。
等合約到期,她就讓李甜徹底接手經紀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