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涵,快來給醫生看看。”
韓淑蘭笑著哄道。
陸知音笑著囑咐:“一會麻煩你了。”
傅言棱角分明的臉上,一抹淡笑掛上嘴角。
“放心吧!”
說完,他輕輕拍了拍陸知音的肩膀。
看到這一幕的母女二人驚呆了。
韓淑蘭人精,試探性的開口:“你們認識?”
不可能啊,陸知音怎麼會認識當醫生的朋友。
“我們是朋友。”
陸知涵被韓淑蘭壓在沙發上,乖乖的坐著。
男人深邃的眼意味深長的將她看了一眼,然後,慢悠悠,帶著醫生一貫的口吻。
“陸小姐,你這臉上的傷疤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
“你……你什麼意思?”
難道說,她不能去阿姨的生日宴會?
女人麵皮緊繃。
他提醒:“請注意表情管理,現在是在恢複期。”
女人情緒波動的臉,頓時緊收。
“醫生,去美容做修複呢?”
韓淑蘭問道。
“美容院也沒用,它隻會粗暴的將你表麵的疤痕去掉,但最終傷害的還是你自己的皮膚底子。
所以,我建議,你們最好還是好好休養,情緒波動不要過大,麵部表情也不要過大。
等它自然結痂也就好了。”
陸知涵頹喪的坐在沙發上。
小側間裏,桃香正在給紅櫻上藥。
“媽,紅櫻怎麼說也是家裏的傭人,又不是阿貓阿阿狗,怎麼能隨意打罵。”
陸知音看似不經意的提醒。
這讓陸知涵覺得她就是在故意針對。
“陸知音,這個家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韓淑蘭瞪了她一眼,“知涵,不得任性!”
然後,她走到傅言麵前,“要不,醫生麻煩你,再幫我家傭人看一下。”
韓淑蘭禮貌的問道。
看上去又貴氣又不失禮數。
“麻煩傅醫生了。”
陸知音說著,已經領著人來到了小側間。
這就是桃香和紅櫻住的地方。
既狹窄,又矮小。
就連傅言都需要躬身才能進去。
在陸知音進來的那一刻,桃香就發現了,但,麵上,看不出一點興奮。
韓淑蘭母女不喜歡大小姐。
也不允許人同她多親近。
被她們看到,她們的日子隻會更難過。
桃香讓到一邊,“我已經簡單的處理過傷口了。”
盡管如此,卻沒有絲毫的痛苦減輕。
紅櫻的情況實在是太嚴重了。
“簡單的包紮處理恐怕不行,還是需要到醫院打幾天吊針消炎,不然傷口感染,整隻手都會潰爛腐敗。”
若是家裏的主人,自然是可以在家裏打吊針。
身為傭人,在家裏掛吊針是不合適的。
他之所以這麼建議,也是看在陸知音的麵子上。
不然,他哪裏肯管這個閑事。
這一看,就是家庭糾紛。
按理說,弄成這個樣子該報警才是。
被傅言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
陸知音點點頭:“這樣的,醫藥費我來出,桃香,你趕緊帶她去醫院。”
她扭頭,壞笑,“傅醫生,沒問題吧?”
他哪裏敢有問題。
“沒問題。”
“知音,紅櫻沒事吧?”
陸知音冷冷的抬起頭。
“手都要廢掉了。
媽,那是一隻手啊,紅櫻可是靠手吃飯。
知涵這麼做,實在是無法讓人不詬病。”
當著外人的麵這麼說,不止陸知涵臉上掛不住,就連韓淑蘭也掛不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