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真的。”男人的聲音傳來,“這可是牽扯到了酒吞與茨木的了不起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又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我不認為陰陽寮內知道這種事情的人會把消息透露給你。”雖然驚訝,但幻夢依然保持冷靜。
“這個嘛,我隻能說我有一些特殊的朋友。”男人嗬嗬笑道,“那麼,現在, 少爺您有沒有什麼其它的想法?”
“我很高興你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但是,也僅此而已了。”幻夢語氣重歸平淡,“不論是酒吞也好,還是其它什麼妖怪出現了,我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明白了。”另一邊的男人在麵對幻夢這樣的態度時卻沒有任何繼續勸說的意思, “我會繼續輔助您追查人皮的。”
就這樣, 兩人結束了通信。
……
“田邊同學,你來回答一下這道題。”高橋青井的確信守諾言不再阻止良守在課上看“課外書”, 但是相應的,每當出現沒有其他同學回答問題的“冷場”時,除非她有其他需要警告的學生,否則這個“捧哏”的工作都被扔到了良守身上。
站起身回答完,在得到老師的“讚賞”後,良守坐回椅子上,他忍不住去想昨天和織作優子的碰麵。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織作優子給他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雖然兩人見麵的次數談不上多,甚至也不能算是特別熟悉,可一個人留給自己的感覺卻不許要那麼明確地定義,就好像過去的織作優子更像是個風韻猶存的婦人,可在昨天,織作優子的表現,她的一舉一動,更像是個雍容的貴婦。
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其實隻是自己過去對織作優子的了解不夠, 可是,對方的一些細節動作,帶給人的感覺確實是不一樣了。
還有,她刻意提到飛鳥長秋,真的隻是巧合嗎?
飛鳥長秋……
良守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這個名字。
很快,密密麻麻一大堆搜索結果就彈了出來。
昨天的那些演奏會的宣傳明顯已經被刷下去了,現在占據頭條的,則是各路評論員對於演奏會成功的各種讚揚。
實話實說,如果那個叫飛鳥長秋的家夥不是家裏背景深厚能夠一次性收買所有媒體,想要讓那群欺軟怕硬還雞蛋裏挑骨頭的評論家對一個新人的“出道”給予這麼高的評價,著實是有些驚人。
又隨便翻了翻評論,一節課就這麼混過去了。
關閉瀏覽器,良守忽然看到手機屏幕上陰陽寮app的圖標。
雖然今年才過了小半年,但是他經曆的事情已經太多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裏,先後幹掉了火車,土蜘蛛,酒吞和茨木……
如果放給不明真相的陰陽師來看,這絕對是陰陽寮內s級大人物才能做得到的,不,就算是s級的大人物,這也足夠當做一生的成就了……
反正不論如何,他今年的所有任務指標全部被賀茂久雄取消了,而另一方麵,因為和西園寺家達成了合作,家裏的經濟狀況持續好轉,這個好轉自然不僅僅隻是給香織上課的學費這麼簡單。很對貴族家都知道靈異的存在,即便是他們不會找田邊家去作惡,甚至是真的被人下咒了也會去找熟悉的大家族陰陽師幫忙,但是很多類似於看看風水,祈福或者祭祀自家先祖之類“繁瑣”的小事,他們還是更願意不要去麻煩那些他們眼中的“大陰陽師”,而這“大家族”們看不上的收入,就落入了類似於田邊家這些中下層陰陽師家族的口袋裏。
很完整的生態鏈,良守隻能這麼認為。
不過,在既沒有強製要求也沒有經濟壓力的情況下,良守其實很長時間都沒有正式做過什麼任務了。
這麼想著,良守點開了自己的程序,開始翻看起裏麵符合自己等級的任務。
……
“你居然又開始做任務了。”放學後,黑尾從牆角竄出來,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