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打心底裏對陳非是信任的。
可那東西她著實沒有見過。
聽陳非這麼,便又望向那中年男人。
“沈叔,陳非那東西可以救爸爸……”
“陳非?”中年男人朝陳非看去。
皺眉道:“那個戰術才?就算他戰術厲害,難道還能比我們的軍醫強嗎?”
“這!”雲夢左右為難了起來。
“夢,沈叔難道還會害你父親嗎?我身後這位,可是從第七軍醫院來的童主任!準國手薛定厄教授的親傳弟子,剛剛回報的士兵了你父親的傷勢,童主任如果救治及時,最多留下傷殘,命是可以救回來的!可要耽誤下去,隻怕這命都難救了!”
中年男子不住的跺足道。
雲夢再次糾結了。
她望著陳非:“陳非,要不然,讓童主任試試看?我怕……”
“非哥哥!”
蘇柔一步搶上前:“他們既然不信你,你就讓他們治!”
陳非看著滿臉怒意,噘嘴生氣時樣子煞是好看的蘇柔。
苦笑著搖頭道:“柔兒,這時候不是跟人置氣的時候,如果雲市長真的有什麼好歹,颶風市的損失就大了!”
“非哥哥,我知道你人好,心地善良,可是他們這麼不信你,你還要一味幫他們,我真的替你不值啊!”
蘇柔回護陳非之意明顯。
比起秦青青,已經紫到了極致的她,自是容不得陳非受半點委屈或誤會。
“柔兒,等我把雲市長治好,他們自然就……”
“不行,等不了了,再拖下去,雲烈非死不可,給我把那玩意兒砸開!”
沈姓中年男人對著身邊士兵一聲令下。
眾士兵對陳非雖心存敬意,可此時,這中年男人已是最高長官。
他的話就是命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
哪怕此時雲夢不允許都不行了。
數名士兵立時搶上前來。
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何東、李萍兒和東方淚三姐妹,全都站著沒有動。
陳非沒發話,他們自是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老大有什麼別的安排呢?
何東心裏對那姓沈的嘲笑不已。
他知道,要是沒有這膠囊治療艙,就憑自己傷的柳月兮那一下,陳非不把自己活剝皮就怪了。
不過現在的膠囊是當時自己使用的那個。
陳非並沒將豎著的膠囊取出。
再加上已經衝突至此,陳非仍未對他們下令。
他的心裏不由有種古怪想法升起。
“我看誰敢動!”
柳月兮一回身,抽劍橫立,擋在治療艙前。
雲夢在一旁傻愣愣的站著。
正所謂關心則亂。
若不是她父親雲烈出事,她也不至如此迷茫。
現在到底該聽誰的,連她也吃不準了。
士兵們向前一衝,柳月兮長劍揮動。
立時將眾士兵擊退。
“陳非,你這是要害死雲市長!給我上!”
中年男人指著柳月兮再次下令。
士兵們發起第二輪進攻。
這次他們不再留手,紛紛亮出刀劍,朝著柳月兮攻來。
正在此時,隻聽一陣破空聲響。
接著,陳非身後那治療艙發出玻璃破裂的聲音。
“啊?”
蘇柔等人大驚失色。
回頭看時,膠囊的玻璃罩已然被一柄長劍擊碎。
而禦飛劍之人,正是先前被陳非救回的馬寧。
“你!”蘇柔兩眼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