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友諒被打退了?還被我們金陵工程院的朱斌朱大人,射掉了半隻耳朵?”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快馬手裏的確舉著半隻耳朵!”
所經過之地,所有人都不禁激動議論紛紛。
“快看!快看!真有半隻耳朵啊!”
“你那陳友諒不是閑的,我們大帥沒有打他,他倒非來打我們!”
“聽那陳友諒率領了百萬大軍過來,要跟我們大帥拚命,這命還沒有拚成,就掉了半隻耳朵,我們大帥卻還沒有出金陵城!”
“就是!我們科室還有那驚雷,這一下還不得將那陳友諒給打出世屎來?”
“聽那陳友諒的義軍,跟我們金陵的新軍王師卻不一樣,他們到哪裏都是燒殺搶掠的!可千萬不可以讓他過來,不然我們百姓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的是啊,他陳友諒的兵馬,能像我們大帥的新軍王師一樣,不拿我們百姓一針一線嗎?就算偶爾有壞軍規的,隻要去告就都會受到處置!”
金陵城無人注意的街上。
脫脫再不禁仰一歎:“唉!”
文公子立刻:“堂哥你歎什麼?”
脫脫無奈無力道:“文竹你沒有看出來嗎?不僅我在用空城計的時候就已敗,我還以為我勝了,在我打那劉福通的時候,在我打那張士誠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敗了。
隻不過沒有人能看透這一層,我脫脫早就敗了,不過是給人當槍使,此才是真正的國士!亙古未有的大才奇才,哪怕就是那張良、諸葛亮,怕都無法與其相比。
那張士誠、陳友諒,都不過是醜而已。”
脫脫忍不住沮喪的搖搖頭。
文公子眨眨美目:“堂哥你在什麼?你不是被那奸臣哈麻害的嗎?你怎麼你早就已經敗了?”
脫脫再搖頭:“唉!文竹,此人就是你堂哥我,輸也輸的心服口服,輸也輸的佩服!因為輸在其手上,你堂哥我絲毫不覺得什麼。
一個讓你堂哥我都佩服之人,你覺得如何?”
文公子完全兩眼茫然:“如果能讓堂哥佩服的,那肯定就是個了不得的大才!”
脫脫點頭:“不錯!我現在就好奇,其為何要幫那朱元璋,而不願意幫我?難道是因為陛下?唉!陛下,的確不如那朱元璋,得民心啊。
這下其實已經換,隻不過眾人還看不清,在垂死掙紮而已。
罷了,穩住我二人回去吧,且等著下一統,你堂哥我也謀個職位,將來為你掙一份假裝。”
脫脫拉著文竹就走。
文公子美目卻依依不舍:“堂哥,我還沒看夠呢。你那快馬手中的半隻耳朵,不會真是那陳友諒手中的吧?”
脫脫想也不想:“是也是,不是也是,總之肯定是。如果是別人快馬報的,我還信其有假,但這半隻耳朵,我脫脫可以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是那陳友諒的半隻耳朵!”
正在金陵城忙著的李善長:“什麼?那陳友諒的半隻耳朵送來了?那陳友諒,竟被那位朱斌朱大人,第一就打下了半隻耳朵?”
同樣徐達,也猛的站起激動道:“此消息可當真?快馬送來了那陳友諒的半隻耳朵!”
士卒同樣激動道:“回大帥!整個金陵城都轟動了,所有人都在議論,快馬的確送來了那陳友諒的半隻耳朵!”
徐達瞬間也不禁眸閃精光:“我徐達早就看出那朱斌朱大人不同!真是想不到啊,這才第一,就打掉了那陳友諒的半隻耳朵,那幫王八羔子還想投降!
不對、那朱大人,那朱大人……”
突然徐達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想到朱斌臉型輪廓,似乎也有點似曾相識,但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那位朱斌朱大人到底是何人?
至於朱斌,則從體弱多病下,原本卻是瘦瘦弱弱的,臉上也沒有肉撐起,眼下幾年過去,臉型卻早已被肉撐起,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所以就是當初一個村的人看到之下,也都無法認出朱斌就是當初的重六哥!但顯然眼下徐達終於發現了眼熟之處,卻又靈光一閃想不起到底再哪裏見過。
因為直接就忽略了最可能的一個答案,即如果是當初重六哥的話,大哥(朱元璋)怎麼可能不認識?所以那朱斌朱大人,絕不是當初的重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