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盛若庭陰森森地看了學習委員一眼,陰陽怪氣地道:“這位同學,往別人蛋糕裏按煙頭這種惡劣的事情,往是同學之間開玩笑,往大了,這是十分嚴重的校園霸淩,如果被伏虎隊查證,輕則記過,重則開除!你是有多恨體育委員,竟然在最後幾給他扣這麼大一頂黑鍋,你是想斷送他的前程嗎?”
學習委員:“你——”
她迅速反應過來,差點讓盛若庭給帶歪了。
“你不要轉移重點,這件事情一定是你幹的!”
又對顧越修:“顧隊長,你現在就調監控,一定是她幹的!”
顧越修看向了教室裏沒有亮燈的監控探頭。
“今監控係統檢修,上午不開。”
並且還主動替盛若庭話了:“盛若庭這麼顯眼的人,肯定是全校矚目,她的每一次出操我都在盯著,她今課間操沒有缺席,也沒有中途離開,這個事情不可能是她幹的。”
盛若庭接腔:“是啊,凡事都講證據,你我幹的,證據呢?”
學習委員啞口無言。
盛若庭又瞥了一眼體育委員,聲音冷冽:“都沒有證據,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我還可以是體育委員自導自演,沒事找事呢!”
這都是剛才他們給她的話,原封不動的,全部還給他們了。
體育委員更是感覺自己喉頭一堵,似乎是什麼惡心無比的東西淤堵在了嗓子眼裏,咽下去惡心,吐出來更惡心。
而盛若庭一臉不耐煩。
“我剛才可是在正常跑操,中途沒有離開,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做的,我完全沒有作案的時間,我知道,1班有許多人都是瞎子,我這麼大一個人,你們是不可能看得見的,但是,監控和顧隊長看得見就行。”
這話一出,1班鴉雀無聲。
剛才的確許多看見體育委員打開了盛若庭裝蛋糕的盒子,把煙頭按了進去,可還是假裝沒看見。
但是他們也沒想到,盛若庭的報複手段這麼激烈。
“盛若庭,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
體育委員叫得聲嘶力竭。
盛若庭依舊是剛才的那句話:“不是我,我沒有做過,我剛才一直在跑操,如果你硬要誣賴我,請拿出證據,如果你有鐵證,我給你跪下道歉都行。”
體育委員狠狠握拳。
他的確拿不出證據,盛若庭剛才一直都在和大家一起跑操,教室的監控今沒開。
但他知道,一定是她。
她在報複!
“你不一定要自己動手,你指使別人就可以了!但幕後黑手一定是你!”
盛若庭依舊埋頭忙著在同學錄上簽字。
“對不起,我沒有做過,我不會承認,這口黑鍋,你休想往我頭上扣,如果你能找出幫我做這件事情的那個人,並且證明是我指使,我也可以給你道歉。”
顧越修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了。
這個體育委員也是活該。
惹誰不好,惹盛若庭這頭魔王。
這事兒,我肯定查不出源頭了。
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課桌四分五裂,斷口平整,是個高手幹的。
“你還是抓緊時間把資料補齊,把臨時身份證辦了,別影響高考。”顧越修拍拍體育委員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