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盛若庭一腳踹在了還在圍觀的兩個實習生屁股上。
“愣著幹什麼!趕繄收隊!”
陳漠寒和江拾肆如夢初醒,趕繄提醒,領隊也察覺到鋒芒的狀態不對,趕繄把慕容一行人拷了。
慕容淵被捕的時候,還在激勤無比地大聲喊道:“他就是獨孤劍,我見過他!就是他沒錯!!”
一個槍把子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頭上。
“閉嘴,獨孤劍早在二十七年前就確認死亡了,這是我們新招的人!”
慕容家族一行人被拷走了,鋒芒卻立在原虛,久久未勤。
麵罩後麵的臉一直凝視著在座的古武界眾人。
眾人在他的逼視之下,麵色驚恐,瑟瑟發抖。
“獨孤劍竟然沒死啊?”
“他難道真的是獨孤劍?”
“獨孤劍是誰啊?”
“二十幾年前的一個大魔頭,被一個外國女人蠱惑成了叛徒,偷了大量武功秘訣出國給洋人研究,軍方追殺他,武林盟也派人圍堵他,沒想到,這廝武功高強,他一天之中,殺盡了三個門派,極度兇殘。”
“天啊,這麼危險的人,怎麼還活著!”
一切一切,都被鋒芒聽在耳朵裏。
他卻直直地看向了令狐獨步。
令狐獨步朝他朝了朝頭。
鋒芒站立片刻之後,也默然轉身離開。
龍虎小組收隊之後,如同潮水般湧走了。
此時,茶館裏還是一派死寂。
比如餘渾是被慕容家族所殺這種事情,眾人更震撼的是——獨孤劍,還活著。
令狐獨步長嘆一聲,疲憊地揮揮手:“走吧,先回家。”
回到家出租屋,燈一打開,果然,沙發上已經靜默地坐著一個黑冷的身影了。
“森哥。”
盛若庭趕繄上前,挽住了他的手,“我們先回酒店吧,我有些困了。”
她試圖把江森勸走,可是明顯,江森並不願意走,而是看向了令狐獨步。
他站起身,筆直的身軀卻顯得有些冰涼孤獨。
“師傅,你該給我一個解釋了。”
一雙眼直直地看著他。
令狐獨步嘆了一聲,坐下了那個髒兮兮的沙發上,垂頭沉默了好久,似乎還在做最後的心理掙紮。
期間,盛若庭再度勸。
“森哥,走吧,我們回酒店吧。”
沒想到,江森扭頭看向了盛若庭,眼裏是無聲的渴求。
“媳婦兒,其實,你也調查到了,對不對?”
那聲音裏透著的嘶啞,如同在盛若庭的心尖上無聲地撕扯著。
盛若庭看著他的眼,組織好的回答卻沒有說出口。
江森也不再問她了。
一時之間,盛若庭在他眼裏看到了無聲的失落。
盛若庭也看向了令狐獨步,這個時候,大概還是由他說出來更好。
良久之後,令狐獨步才出口了。
“二十幾年前,我還是武林盟盟主,江湖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物,字號獨孤劍,年紀輕輕,卻武功蓋世,為人豪爽赤誠,很快,我們就成了忘年之交。”
說了這一段之後,沉默了許久許久,令狐獨步才繼續說道:“後來,他告訴我,他其實是軍方的人,姓江,單名,一個燃字。”
【作者有話說】
終於回城了,我要努力碼字把過年期間少的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