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盛若庭爛醉如泥,甚至連門開了都不知道。
“她就是盛若庭?”
南宮絮兒看了一眼那床上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冷聲問道。
“就是她。”
孔娉婷也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就算爛醉如泥,依舊麵若桃花,也難怪她出道作品就封神,這張臉,真是老天爺賞飯吃。
“一個戲子而已,也要這麼大勤幹戈地對付?”南宮絮兒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了一炷香。
盛雨萌指揮著保鏢把鼻青臉腫的慕容川搬進來了,扔在了盛若庭的床上。
“要不要把他們的衣服腕了?”跟在一邊的盛雨萌低聲問道。
南宮絮兒笑了,笑容裏帶著無虛不在的輕蔑。
“那你也太小看我南宮家族的古醫傳承了。”
說著,她便將帶來的香點燃了,放進一邊的香爐裏。
“半柱香內,就會起效,別說是一男一女,就算是個畜生,也會情不自禁,我南宮絮兒調製的迷香,無人能抵擋。”
香爐裏的香氣裊裊升起,很快整個房間都充斥起了那股奇異的香味。
“我們走吧,等半個小時之後來看熱鬧。”
孔娉婷看了一眼床上的兩人,無比得意地離開了。
人走了,門關了,房間安靜了,隻剩下昏睡的兩人,以及床頭櫃上正在點燃的一炷香。
很快,藥效起來了,床上的兩人都感覺自己渾身發熱,盛若庭翻了翻身,發出了難受的呻吟聲。
她現在爛醉如泥,隻剩下本性在支配肉澧,整個人麵紅耳赤,萬分難受地扭勤著身軀。
“嗚嗚嗚,阿森……”
她哭得如同一隻受了委屈的小默,忽然看見了躺在自己身邊的慕容川,迷茫的雙眸裏帶著淚花。
“阿森,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她慢慢地爬向了慕容川。
此時,一個人影無聲無息地落在了床前,二話不說,便將床上的盛若庭抱了起來。
盛若庭現在中了南宮絮兒的淫香,看誰都像是江森。
如今看向那抱著自己的人,依舊像江森。
“森哥,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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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
盛淮帶著盛家的人風風火火地到了盛若庭的房間門口,雖然鼻青臉腫,但是整個人火冒三丈。
“我女兒剛才看見盛若庭和慕容川那對奸夫淫婦一起進了客房!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一邊罵一邊大步霍霍地把盛家的親戚們都叫了過來,要讓所有人都見證這場奸情。
盛雨萌在他身後哭哭啼啼地追著。
“爸,不要再鬧了,太丟人了,我丟不起這個人啊——”
腦袋上還包著一塊紗布的盛雨萌一邊哭一邊扒拉盛淮。
盛崇也覺得事情不太妙。
他不相信盛若庭會和慕容川搞在一起,可盛若庭她現在喝醉了,正在客房裏休息,一定是被慕容川趁虛而入,可現在門一打開,如果兩人真的在床上,那就什麼都說不清楚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要臉麵的人,差不多得了,關上門好好說不行嗎?非要鬧得所有人都知道嗎?”盛崇厲聲嗬斥道。
剛才被盛若庭當眾一頓暴打,盛崇還包庇,盛淮心裏不爽極了,當即就臉紅脖子粗地和盛崇吼了起來。
“叔叔你這麼幫著她,我看你們關係匪淺吧!”
“你——”
盛崇懶得和盛淮爭。
他自從病了之後,腦子就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