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事體大。
眾人急忙分頭行動,準備能水下作戰的丹藥、符籙或者靈器。
顧漫表示自己實力不夠,要專注凝脈,這次就不摻和了。
沈曼白同樣有心無力。
她甚至準備讓出馬麵羅刹,但它紮根地下,不能移動,沒辦法,隻能從別處出力,幫顧漫護法。
莊寒柏和趙鑫回第九局,看後勤那邊的能人有沒有辦法解決。
陸東庭與他們約好前往梁山的時間,自己也回去整頓。
他要幹的事情更多。
穩固凝脈、熟練【非攻】、再加上從矩子令裏找能水下作戰的術法,忙的熱火朝。
不過。
這種生活很充實,很刺激。
就像《士兵突擊》裏許三多常的那句“好好活就是做有意義的事,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活。”
能賺錢,能變強,又能除魔衛道,何樂而不為呢?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原本的想法。平平淡淡是活,驚動地也是活,前者安度餘生,後者隻求當下。
他以前覺得前者更安全。
現在覺得後者更有趣味。
白靈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晚上,陸東庭還在忙——梁山泊那邊還在複蘇階段,目前還有準備時間。
“你在幹什麼?”
白靈跳到桌上,伸出毛爪子揉了揉眼:“麵容憔悴,精神亢奮,幹什麼這麼廢寢忘食的。”
“我在找能在水下戰鬥的術法。”
陸東庭從矩子令中脫出,揉著太陽穴,歎了口氣:“翻了好幾本典籍,沒一個是我們現在能用的。”
白靈看他幾眼,相關事件一目了然。
“就這?”
白靈伸手一招,陸東庭納虛戒裏那麵【玄武陣旗】飛了出來:“這不現成的嗎?騎驢找驢,笨死了!”
白靈嗤笑。
“呃……”
陸東庭傻眼了,提醒道:“這個是陣旗……”
“我知道。改一下不就得了。”
白靈隨口道:“玄武屬水,這麵陣旗又是為了引動靈脈、轉嫁靈力而煉的,內部相關符陣不少,大體都不用動,把控靈改成控水不就完了?”
白靈著,隨手在旗子上畫了幾筆。
黑色的陣旗突然變成了湖綠色。
水行靈力湧動。
控水、分水輕而易舉。
白靈把旗扔給陸東庭:“喏,好了。”
“……”
陸東庭愣了一下,噗嗤一笑,道:“好吧,是我的鍋。”
“我要吃飯,餓了。”
“那我來做吧,不過,先好,我就會個蛋炒飯。”
“湊合吧,快點。”
“好,等著。”
陸東庭去廚房忙活。
白靈蹲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背影。
忽然,白靈眉頭一皺,隨手一抓,像是捏住了某個看不見的東西——那是占卜法術的術力!
這種術法與人聯係很深,尤其定位一類,就像打電話。
先由占卜一方放出術力,循著機指引,打到被占卜者身上,再從占卜者,反饋施術者——按理,是這個過程,但這一次,沒等到反饋,“打電話”的“無線電波”就讓白靈抓住了。
“在我麵前玩占卜,班門弄斧!”
白靈冷笑,一眼就看到了施術者,那位已經魔化的關老,喃喃自語:
“狗東西,就是你昨把那兩個魔引到酒店的吧……隻差一點,就廢了我的心血。你做過火了,所以,該死!”
哢!
微不可查的一聲響。
白靈順著那條看不見的連線,捏爆了關老的靈魂!
瞬間。
相隔十幾公裏外。
一棟燈火通明的別墅裏,關老發出慘叫,兩眼圓睜,如同看到了某種極恐怖的事物,大張著嘴吧,腦袋一歪,咽氣了……
整個過程太快太快!
還不等周圍的人做出反應,關老就已經莫名其妙地死去了。
他手中的鐵冠靈性頓失,成了廢物,啪嗒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是他!”
黃巢一下子站了起來,瞳孔微縮:“術法反噬!是朱載堉!他已經回到陸東庭身上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他的【雲外鏡】就是這麼裂開的!
就因為窺探了陸東庭身上的那個存在,鏡子一分為二,受損嚴重。
“朱載堉怎麼可能有這種級別的術法修為……”這是最讓黃巢疑惑的一點。
“誰知道呢?”
唐賽兒掃了關老一眼,接話道:“就是可惜了這麼個占卜能手……”
“算了,既然他回來了,我們也得加快行動,決不能讓他再破壞我們的計劃!拿到【神水宮】,反攻冰窖,取出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