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姣臉色青白,沒有好氣地:“林胭胭懷了顧北祁的孽種,你幫我想想辦法。”
沈澤川以為自己聽錯了,“那個女人不是喜歡霍北堯嗎?怎麼懷了顧北祁的孩子?”
沈姣出奇地冷靜,“神經病的腦子,不能按照常人的邏輯來考慮。那個女人太惡心了,不隻插足嫿的感情,如今又要毀我的。我們姊妹姐弟這麼多,不能被她騎到頭上,拉屎撒尿是不是?”
沈澤川對林胭胭早就厭惡至極,一聽沈姣這樣,應道:“對,你打算怎麼做?”
沈姣把嘴唇湊到沈澤川耳邊,聲耳語了一遍。
沈澤川沉默幾秒,點了點頭,寫了個藥名,讓她直接去婦產科。
離開沈澤川的辦公室,沈姣來到婦產科,掛了個號,讓醫生開了藥。
去藥房取好藥,離開。
當晚上,她就來找林胭胭了,手裏拎著保溫桶。
保溫桶裏裝了半桶燕窩。
打開保溫桶,她二話不,直接吩咐保鏢盛出一碗,喂林胭胭喝下。
林胭胭盯著那一碗燕窩,直覺有詐,死都不肯喝。
沈姣笑,“怕什麼?就是一碗燕窩而已,裏麵沒有毒,不信我喝給你看。”
她端起來,拿起湯勺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把一碗吃完,她把碗底翻給林胭胭看,“你看,我沒毒就沒毒,你不信。聽你懷了北祁哥的孩子,我來看看你,總不能空著手,就給你燉了點燕窩。這是傭人燉了一下午才燉好的呢,是上等的極品燕窩,很貴的。你別辜負了我的一片好意。”
林胭胭捂著腹,瞪著她,“我不信,你才沒那麼好心!”
沈姣微微一笑,“我要真想害你,直接讓保鏢來做就是了,不會親自過來是不?我沒那麼蠢。”
“可你也不可能對我好。”
沈姣還是笑,慢悠悠地:“我勸林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就不喝,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北祁哥的。他的手段你清楚,如果保不住,他會弄死你!”
沈姣冷笑,猛一拍桌子,吩咐保鏢:“按住她,把所有的燕窩全部灌進她的嘴裏。”
“好的,沈姐。”
一個保鏢製住林胭胭,一個保鏢端起半桶燕窩,就往林胭胭嘴裏灌。
燕窩滑溜溜的,入嘴就往嗓子眼裏滑。
林胭胭想吐出來,可是保鏢捂住她的嘴,不讓吐。
林胭胭硬生生被灌進去半桶燕窩。
等終於灌完,保鏢鬆開林胭胭。
林胭胭爬起來,就往衛生間跑,趴在馬桶上,摳著嗓子眼就往外吐。
沈姣滿意地拍了拍手,站起來,對保鏢:“照顧好她,我明晚再來看她。”
“好的,您慢走,沈姐。”
沈姣抓起包走了出去。
出門,她給南嫿去了個電話,“告訴你個好消息,事成了。”
南嫿輕聲:“知道了,快回家吧。”
沈姣哼著曲走出別墅區,朝門外的停車場走去。
走到她的紅色跑車前,拉開車門,剛要彎腰上車。
腦後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她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