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問什麼,掌櫃的就不知道,這可不好。”陸誠隨手把銀子放在掌櫃的手裏,“你們這客棧依靠福威鏢局這麼多年,如今福威鏢局被人滅門,你敢一點情況都不知道?”
“這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掌櫃的麵露焦急,“我們這戌時關門,大人您也知道,我們這些老百姓,就是要遵紀守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這倒是實話,對於這種普通人來,知道的越多,越危險。不定哪就會被人隨手殺了,隻有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看,才能活的長久。
“我知道你不知道凶手是誰,我隻是想問問那幾有沒有外地人來這,就算是不住在客棧裏,大聲喊話總有吧!”
話的時候,陸誠雙眼一直盯著掌櫃的,見他還想推諉,直接翻臉。
“若是你不配合,那我就以凶手同黨把你抓起來。如今上方限我一月之內破案,既然抓不到凶手,有你這個凶手同黨,也能抵消我幾分罪責。”
“大人啊!”掌櫃的直接跪在地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幾我隻是聽到一些外地人在罵人,他們好像是在‘格老子的’。再就是那晚上我們聽到喊殺聲,就更不敢冒頭了。”
如果不是陸誠逼迫太緊,這掌櫃的估計連這一點信息都不會暴露。
“好了,我相信你什麼都不知道了。這錢你拿著,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陸誠把手裏的銀兩放在他手裏,看著他沮喪的表情,道:“不是讓你做什麼,隻是我們初來此地,對於福州城不太了解,你幫我畫出這裏重要的街道和縣衙這種重要的地點,怎麼樣?”
畫地圖?
就隻是畫地圖?
掌櫃的不敢相信的看著陸誠,他活了近五十年,見過要錢的官,見過吃飯不給錢的,可這樣讓人畫地圖的,就有些不太懂了。
“怎麼,不願意的話就算了。”陸誠著就要走。
“哎哎,大人別走啊,我從生活在福州,對於福州這些年的變化是了如指掌,我這就幫您畫出來!”
在陸誠威脅和利誘雙重壓力之下,掌櫃的隻用半柱香的時間便畫出了福州的地圖。至於畫功嗎?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行了,你記錄一下我們的名字,省的本體官府查詢,你這什麼都沒有,到時候我可真的保不了你。”
“那個,真沒我的事了?”掌櫃的還有些懷疑,在他心裏,這種當官的不收刮些錢財,怎麼會放過他?
陸誠道:“你要是想幫凶手承擔一下罪責也可以,畢竟我的任務時間也很緊啊!”
“嘿嘿,那多不好啊!”
見陸誠真沒有抓自己的意思,掌櫃的徹底放下心來。偷偷的看了看門口,掌櫃的低聲道:“大人,我聽在福威鏢局滅門之前,那少鏢頭林平之好像在城外失手殺了一個人。這人據是青城派的人,不出三,這福威鏢局就被滅門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除了大人,這個消息我誰都沒有告訴。”
這樣嗎!
陸誠看著麵帶笑容的掌櫃,低聲道:“這件事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對其他人了。有人問起,你就福威鏢局往來的外地人太多,不記得了。”
掌櫃的拍馬屁道:“明白,明白,多謝大人!我看大人是個好官,這才把情況給大人,若是其他人問起,我才不會呢!”
陸誠起身,忽然大聲嗬斥,“你這掌櫃的什麼都不知道,真是白活這麼多年了,出去給我準備好酒好菜,要是差了,心我把你抓起來。”
這掌櫃的也是聰明人,聽到這話連忙大聲辯解,“大人,我這年紀大了,眼神不好,再我這裏當初人來人往的,忙得要死,關門就睡覺。要是我真的知道情況,早就報告官府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陸誠伸手,直接抓住掌櫃的肩膀,低聲道:“得罪了!”
內勁吞吐。
‘呲啦!’
“這一掌隻會讓你肩膀出現紅印,用熱水敷幾便好。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啊!”
話完,陸誠使勁一推,掌櫃的立刻撞開屋門,摔倒在地。
“大人息怒,息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