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門大牢。
滾滾的蒸汽不斷的冒起,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六扇門的灶房。
在那濃密的霧氣中,兩個赤裸的身形若隱若現,明明是一副色欲迷蒙的樣子,可兩個當事人卻無比的莊嚴,聖潔。
‘小妹,不能鬆懈,這是玉女心經最後一個階段,必須要一鼓作氣!’
‘好的,大哥!’
為了更強,為了獲得生活下去的希望,江明和江秀此時再也顧不得其他。借助陸誠的功力,兩個人開始了玉女心經最後一個階段的衝刺。
……
金陵、桃花樓。
作為金陵銷金窟之一的桃花樓,在今天白日也開始營業,一個個姑娘嬉笑,龜公吆喝,可見屋裏的這位,肯定是個出手大方的‘善人’!
“令狐衝,好久不見,沒有想到你居然都混成捕頭了!”在桃花樓花魁房間,田伯光左擁右抱,還有一個俏麗的姑娘在他背後捏肩,這享受的姿態,當真是羨煞旁人。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今日還能再見田兄!”
令狐衝看著田伯光,眼神比當初多了幾許複雜。
人總是會變的, 當初那個江湖浪子令狐衝, 在六扇門混了一段時間後, 也清晰的知道了什麼是‘江湖’。
江湖上不止有數不盡的美人,談不盡的豪傑英俠, 更有許多作奸犯科,無惡不作的家夥。
“賢弟,你這來了青樓, 就不要裝模作樣了!”田伯光看了看懷裏的兩個美人,順手把右邊的一推,“過去,伺候好令狐大爺!”
那花魁乖乖聽話, 尤其是看到令狐衝俊朗的麵容,腳步都輕快了三分。
相比較田伯光這位‘財神爺’,她還是更喜歡令狐衝這位年輕的帥哥。
“姑娘,你在旁邊為我倒酒就行!”
令狐衝拒絕了主動投懷的花魁, 看著對麵的田伯光, 令狐衝的內心猶豫片刻,問道:“倒是不知道田兄是在哪裏發財啊?這桃花樓的消費, 可是不低啊!”
“何止是不低啊!”
田伯光對著左邊的姑娘上·下·其·手, 一直把她玩的嬌·喘·連·連, 方才停歇。
“為了包這座樓,我花費了十萬兩白銀, 這隻是一天的銀子, 真他麼貴!”
“想當年我行走江湖,看到哪家的姑娘, 哪裏需要花費銀兩,隻需要略施小計,便可以讓姑娘滿意而歸。”
“至於銀兩, 我從大通錢莊借了十萬兩, 為的就是能好生招待令狐兄!”
“今天別客氣,這裏的姑娘, 隻要令狐兄你想玩的, 隨意。我兩兄弟就仿造和尚, 也開一個無遮大會。”
“哈哈哈……”
田伯光的笑聲很肆意。
令狐衝的心, 卻涼了下去。
“怎麼?”田伯光一直觀察令狐衝的表情,見他臉色不好,調笑道:“令狐兄,難不成你當了捕頭,就與我斷絕關係了?”
嘴裏這樣說著,田伯光右手已經暗自摸向掛在腰間的短刀。
隻要令狐衝一有異動,他的快刀就會出鞘。
“倒酒!”
令狐衝對著旁邊的花魁吩咐一聲,隨後端起酒杯。
“田兄,你我相遇是老天安排的巧合,今日我為之前的相遇, 敬你一杯!”
“好說好說!”田伯光伸手一拍左手的姑娘,笑道:“還不給大爺喂酒!”
暖玉溫香,美人斟酒。
田伯光喝了一個痛快。
“第二杯, 田兄不辭萬裏來思過崖找我, 助我劍法有成!”
令狐衝再次飲了一杯酒。
聽到這話,田伯光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第三杯,請田兄不要一錯再錯, 和我走吧!”令狐衝剛端起酒杯,就看到刀光飛現,他手中的酒杯一劈為二,擦著令狐衝的手指過去,卻不傷他分毫。
“好小子!”
田伯光眼神變冷,譏笑道:“令狐衝,你以為今日和我劃清界限,之前咱們兩個的交情,就沒人知道了?”
“今天你想擺脫我,那就做好被江湖正道嘲笑的準備!”
“到時候我就說,之前幾次案子,我不但帶著你, 更是帶著你那個偽君子師父嶽不群,一塊把人家姑娘給‘玩’了, ”
令狐衝勃然大怒。
“田兄,禍不及妻兒老小,你我之間的交情,汙蔑我也就算了,為何要汙蔑我師父!”在令狐衝心裏,嶽不群的地位是特殊的,就像是一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