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嘯天，沒死的話過來伺候著！”曹正淳觀察周圍，發現東廠大檔頭皮嘯天還活著，直接開口吩咐。
……
盞茶時間過後，林平之與曹少欽、楊宇軒二人得勝而歸。
那曹少欽和楊宇軒二人雖然衣衫有幾處破痕，卻精神高昂，鬥誌十足。顯然經過這一次的交手，他們兩個對於自己前進的方向，有了清晰的認知。
“督公！”
聽到二人問候自己，曹正淳連忙伸手做了一個引導的手勢，“這位是六扇門捕神，陸誠陸大人，你們二人還不快問好？”
“陸大人！”曹、揚二人連忙問好。
“好，旁邊坐下吧！”
陸誠指了指旁邊空餘的座位，對著二人說道。
待二人坐好，陸誠開始說：“人已經到齊，那我便簡單說一下先天境界的劃分。”
“感悟玄關一竅後，便可突破先天境界，這個時候武者自身的內力會轉化為真氣，更可以粗淺的借用天地元氣為己用。到了這種程度，對戰一流高手會形成碾壓的局麵，可若是沉迷於此，便會止步不前，無法觸碰到更高層次的境界。”
“待得先天真氣灌注自身，把身體磨練成鋼筋鐵骨，便可成就先天之上的第一個境界，金剛境！”
“到達金剛境後，全身穴竅開合自如，若開，可勾連天地元氣，若關，則金身無漏，百毒不侵！”
說到這裏，陸誠端起茶水，慢慢的品味起來。
這樣做，也是給幾個人一個思考的時間。
片刻後，曹正淳舉手，見陸誠沒有意見後，這才像個乖學生一樣詢問道：“咱家聽說不敗頑童古三通修煉的金剛不壞神功，發功時身體成金色，變身成為金人，不但力大無窮，刀槍不入，百毒不侵，水火不懼。以這樣來說，這金剛不壞神功練成後，豈不是可以突破到金剛境？”
聞聽此言，曹少欽、楊宇軒立刻眼神發亮，目光灼灼的看著陸誠。
看他們這樣子，一旦確認消息，便會立刻去找尋古三通的蹤跡，尋求金剛不壞神功。
“關於這一點，我倒是不太清楚！”陸誠笑眯眯的看著幾人，絲毫沒有因為他們的貪婪而感到反感。
這江湖就是這樣，為了一份秘籍，別說是陌生人，就算是至親兄弟，也會反複成仇，抄家滅門更是平常。
對於陸誠來說，隻要這些人不惹到自己身上，不太過觸犯朝廷法律，他也懶得管這麼多。
“按照曹大人這樣說，這金剛不壞神功練成後，確實能具有金剛境的能力，隻是金剛之上，還有指玄。諸位若是一味求取金剛不壞神功，屆時指玄境，便真是遙遙無期了！”
指玄？
聽到這個境界，曹正淳想到了柳生殺神。
如果他剛才沒有聽錯，陸誠說柳生殺神便是這個境界。他曹正淳可是東廠廠公，金剛境隻是他的起點，指玄才是他的目標，至於更上一層的境界，他也想上去看看，見識一下那更高處的風景。
“如果說金剛境可以用外物彌補，那指玄境，便是依靠自身的領悟了！”陸誠開口解釋，“指玄，講究的是入微，講的是控製，是心境也是境界。”
“便如那柳生殺神，他的真氣比你們幾個多不了太多，可他的境界高，同樣是一分力道，你們隻能用一分，他卻能打出十分，二十分的效果，這就是差距。”
除了對真氣的運用之外，指玄還講究意境。
以劍客來說，若是西門吹雪和一個普通劍客同樣在指玄境，那西門吹雪便能輕而易舉的打敗，甚至擊殺對方。
這便是因為雙方境界的差距。
“在指玄之上，便是天象！”
“到此一步，武者心神勾連天地，一舉手，一抬足，便可催發天地元氣禦敵。”
聽著陸誠解釋境界，曹正淳幾人的眼神愈發明亮。之前他們對於先天之上的境界聞所未聞，隻以為自己到了巔峰，卻沒有想到在先天之上居然還有這三重境界。
先天在這三重境界麵前，就是入門的門檻而已。
“多謝陸大人解惑！”
曹正淳心中意氣風發，想想陸誠這才三年，便能突破先天、金剛、指玄，達到令人仰望的天象境界。
他曹正淳天資不差，隻要給他幾年時間，怎麼也能趕上陸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