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江別鶴的一聲慘叫,他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來,重重的落在地上。
江玉郎本想譏諷幾句,卻看到江別鶴四肢盡斷,雙眼惶恐不安,想要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兄長大人, 你還要跑嗎?”江玉燕笑眯眯的看著江玉郎,言語間的溫柔,卻不能撫平江玉郎內心的惶恐。
“娘娘,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江玉郎用力的磕頭,眉頭被嗑的滿是傷痕,卻不敢停止求饒的呼喊。
“饒了你, 好哥哥,你讓我怎麼饒了你呢!”
看著磕頭不止的江玉郎, 江玉燕的眼裏滿是冰冷,“當初我也曾經求你這樣饒過我,可是你有哪一個繞過我了。用你們兩個的命,來幫助我收服邀月和憐星,是你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江玉郎還想說什麼,卻見旁邊的慕容秋荻猛然出手,隔空點穴製住了江玉郎,讓他隻能睜大眼睛,惶恐的看著,卻不能有絲毫的動作。
“送下去吧!”
……
東海、數百艘的戰船、海船揚帆起航。
站在旗艦的甲板上,曹正淳臉上滿是輕鬆之色。離開了中原,他曹正淳就是這條船隊最靚的仔,除了林平之、東方不敗幾個特殊的人之外,其他的誰敢不聽他的話。
天高皇帝遠,他就是這條船隊的土皇帝。
想想就是止不住的開心。
在他身後的方向, 林平之和東方不敗兩個人坐在那裏曬太陽, 享受著海上的寧靜。
“他現在一定很高興?”林平之忽然開口道。
猛然聽到林平之這樣說, 東方不敗略一錯愕, 隨即問道:“怎麼這樣說?”
林平之道:“他之前在皇宮是皇帝的奴才,如今他出來之後,這麼多人都聽他的話,也算是翻身做主人了,我想他現在一定很開心。”
東方不敗頷首,道:“不錯,說的很有道理。”
一個久居人下的人,猛然自己當家做主,要說不高興是假的。而曹正淳好歹也是大宗師,想來不會得意猖狂,亂了自己的本性。
“如今你離開中原,有什麼想法?”
林平之望向西方,那裏是京城的方向。
“我想早點回來。”
東方不敗好奇:“這裏有誰值得你牽掛嗎?”
林平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遠方,在那裏,有他想要跟隨的人。
“兩位,打擾一下, 可以嗎?”曹正淳陪著笑,走到了林平之和東方不敗的麵前。
被人打擾,林平之心情不好,皺眉說道:“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兩位武功如此之高,曹某想拜二位為師,希望二位指點一下,不知道二位覺得如何?”曹正淳說出自己的目的。
他本身修煉的是天罡童子功,如今更是修煉成‘天罡元氣’,按說已經把天罡童子功修煉到了大成,可是一想到麵對曹正淳時候的窘態,曹正淳就恨自己的武功不夠高。
“若是我們不想教你,你會對我們下手嗎?”東方不敗笑吟吟的問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身穿紅色長衣的東方不敗,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豔麗而不俗氣的美女,她足以吸引江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可惜的是,這個房間沒有一個真正的男人,曹正淳和林平之都主動放棄了自己的性別。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請求,若是兩位不同意,也隻是曹某的誠意不夠。兩位都是陸大人的朋友,曹某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二位下手的。”曹正淳從心說道。
先不說東方不敗和林平之是陸誠派來的人,就說二人的實力比他強,鬼魅莫測的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足以吊打他十遍八遍的了。
“算你會說話。”林平之說完,隨手掏出一物,扔向曹正淳。
“這是我以辟邪劍譜為根基,結合部分葵花寶典的改進版本,你拿去修煉吧。”
曹正淳木木的接過秘籍,有些疑惑的看著林平之,他不解,這樣的武功如此輕易給自己了,難道這上麵是假的。
可不應該啊,如果說是假的,那以他的武學境界,肯定是能發現的。
“武功再好,想要發揮出實力,也要看修煉的人是誰。”林平之看出了曹正淳心裏的懷疑,毫不客氣的點明:“這武功是我的領悟,你若是一直按照這上麵修煉,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勝過我。你要做的,就是以這門武功為根基,走出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