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花入各眼,隻要你在你喜歡的人眼中是完美的,就不必在乎別人的看法。”
權君昊將蛋糕遞到陶夭夭麵前,低聲道:“你看,你可以甜水、蛋糕隨便吃,不用擔心發胖的問題,可那個氣你的人一定不能像你一樣隨便吃這些東西。”
“你得到的不一定比她少,為什麼要羨慕她呢?”
陶夭夭點著腦袋,往自己嘴裏塞了一塊蛋糕,甜甜地奶油混著芒果香味,讓她心情好了不少。
她忽然覺得自己沒那麼生氣了,這才看到權君昊把他喝了幾下口的咖啡拿到了他那邊,而他似乎沒給自己點別的飲品。
他……該不會是要喝她喝過的咖啡吧,用她喝過的杯子……
那豈不是……
姑娘臉猛地一紅,心裏最後一點悶氣都消散了,她低頭猛地塞了幾口蛋糕,就看到權君昊拿起了那杯咖啡要喝。
她心髒沒來由的猛跳了兩下,急忙道:“那咖啡超難喝,一點都不甜的。”
“你要是想喝重新點一杯吧,千萬別喝那個。”
“美式當然不甜。”權君昊低頭看了眼,對陶夭夭淡聲道:“下次你若是想喝咖啡,可以選擇摩卡,那個適合朋友喝。”
“朋友?”陶夭夭瞪大眼睛,挺著自己胸脯理直氣壯地:“我成年了,不許用朋友這個詞稱呼我。”
“我記得以前你還管我叫過阿姨呢,不如再叫一聲讓阿姨聽聽吧。”
某人俊臉一黑,垂眸淺酌咖啡,苦澀香醇的濃鬱咖啡香從唇間散去後,他才淡淡地道:“如果你沒信誓旦旦地自己有三個孩子、還被丈夫長期虐待,編的故事像是真事一樣,我能信?”
“那隻能明我編故事的水平非常高,嘿嘿嘿。”陶夭夭得意地笑起來,才發現權君昊已經拿著她喝過的咖啡在喝了。
她眼神變得不太自然,總覺得這頂樓咖啡廳的空調有點太高了,讓她覺得特別熱。
“這……下暴雨就下暴雨,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給人,真是悶熱啊。”陶夭夭不自在的用手扇了扇,手機忽然響了一聲。
她低頭掃了一眼,淡聲道:“老板發來的信息,讓所有E的成員在今晚八點準時到達頂樓宴會廳,他有驚喜等著大家。”
“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就沒人知道了。”
陶夭夭聳下肩,並沒有任何緊張的感覺。
權君昊繼續低頭淺酌咖啡,這家店的咖啡師應該很專業,咖啡很香。
晚上八點,兩人慢悠悠地從總統套房裏走出來,他們一點偽裝也沒有,直接走向了頂樓宴會廳。
宴會廳就在咖啡廳的斜對麵,陶夭夭和權君昊一路直接走進了宴會廳,卻發現這裏的每個人都戴著麵具,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大家都在這兒住了一晚,這裏有什麼人、都長什麼樣子早就被查得一清二楚了,戴麵具還有什麼用呢?”
權君昊目光在四周淡漠地掃了一圈,應道:“平時不用功,隻知道做那些沒用的掩飾,這屆成員實在太讓人堪憂了。”
越是接觸這些人,權君昊越理解老板為什麼會把他和陶夭夭叫回來。
這些可是E的中堅力量呢,卻廢物成這樣,再不好好教育,E估計也快黃了。
他時候受過老板的恩情,出手教育輩什麼的雖然很麻煩,可能幫的事情他也不會太拒絕。
兩人慢悠悠地走進宴會廳,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坐在了主位上。
一個戴著金色紋路麵具的女人走了過來,姿態妖嬈地坐在權君昊斜對麵,柔聲:“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今晚這裏舉行私人麵具舞會,如果沒收到邀請的話就不要擅自進來了。”
“這裏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呢,進來就容易出不去哦。”
她著,變化了一下坐著的姿勢,將自己一雙修長的腿往外露了些,還有意無意地挺著胸膛。
陶夭夭被惡心到了,她搖著手指悶聲:“這就是早上找我的女人,她那個胸我認識。”
麵具之下,彌愛的表情一僵,挺起的傲人之處似乎沒那麼令她驕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