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對於類似的情況,柳乘蔭其實早有準備。
畢竟,他想依靠作品收割影響力,而在每個在被他“收割”過後都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力抗性”。
柳乘蔭為了獲取可觀的影響力,他必須不斷開拓新領域。
隨著柳乘蔭不斷涉及新的領域,而且做大做強,他終有一日會被人盯上,然後引來危險。
這是不可避免的。
因為早有心理準備,所以,當威脅真的來臨時,柳乘蔭慌了一會後,很快就收拾好情緒,冷靜思考對策,然後……
迅速執行!
有了想法後,柳乘蔭立馬打聽起該事項的辦理流程來。
手續完成得很快。
畢竟遇到這種事情,官方比柳乘蔭他自己還急。
甚至不等手續辦齊,他們就十分“貼心”地,以“手續期間不得對協議相關材料進行自主交易”為由,直接把柳乘蔭對那些符合“受限”條件的材料都給“凍結”住了。
事實上,柳乘蔭主動報備的行為,在旁人看來其實就仿佛自己“投案自首找牢坐”。
換作其他商人若是掌握了一種還沒有上“限製名單”的新材料,他們大多會選擇會在官方把他們逮住放進“限製名單”中之前,抓緊時間鑽空子,借著“自由市場”的便利,大發橫財!
但柳乘蔭卻不想這麼做。
這麼做雖然因為“不犯法”,但終究是鑽法律空子,明眼人就能看出不對。
一旦事情爆出去……
柳乘蔭畢竟隻是個小年輕,沒有那些“企業家”那麼臉厚心黑,他臉皮薄,出去都不好見人。
他賺大錢的方式有很多,而且渠道都很幹淨,明明可以站著就把錢給賺了,就沒必要為了這點小利粘上難以洗脫的臭味了。
而且,主動鑽進“籠子”裏,雖然自由受到了限製,但也在“籠子”的保護下,獲得了一定程度的保護。
另外,對於這種限製,官方通常也會給予一定的補償。
比如研究生產成本方麵的政策補貼、訂單支持、未來某些國民合資合作的優先權什麼的。
因為有這些補償,民間才好放心去研究。
否則研究者好不容易搞出點什麼東西,結果轉頭就被限製了,無法回收研發成本,導致資金問題,血本無虧,這十分打擊研發積極性。
有了各方麵的補償,外加一些無形的資源交換,雖然不能自由交易,但也至於少賺太多,而且有官方背書,穩妥。
總之,柳乘蔭是這麼想的。
見仁見智吧。
完成報備後,柳乘蔭給三號打了個電話,將部分材料“受限”的事情告訴他。
之後的事情,不用柳乘蔭說,三號應該能處理好。
……
“什麼?這幾種材料不賣?”
“哦,不是不賣,而是……被限製了?
要有關部門批條?明白了……好的。”
華國某研究所內,一名青年在掛斷電話後,轉頭對身旁一名穿著白大褂的老人說道:“張老,對方說,他們的材料已經受限了,需要批條。”
被叫做“張老”的老人聞言,頓時一臉訝異:“受限了?怪哉!
這種新材料才剛麵世不到一天,居然就已經上名單了?
官方動作這麼快嗎?
批條倒是好批,隻是平白多了些流程,材料到手的時間晚了些,咱們的項目又得往後推一些。
不過,稍加等待,怎麼也比起先前的毫無頭緒好太多了。”
張老的話語中充滿了豁達……
然而,話是這麼說,“豁達”過後,張老還是忍不住急匆匆地催促相關人員去辦理購買材料所需的批條。
一道“限購令”勸退了許多上門求購的人,但也有好些人轉頭辦好了相關批條,成功在“成蔭文化”留下了關於各種新材料的訂單。
按理說,從以往常的情況來看,大眾對科研領域的關注度其實是十分稀少的。
很多時候,許多在國際上享有盛譽的科學家,他們在大眾中的名氣甚至還不如一個小網紅。
因此,平日裏,就算有某人發明了什麼新材料,哪怕這樣新材料有某方麵甚至能達到世界尖端水平,這些東西大眾都不會對其產生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