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老虎扮豬(求票)
冰雪的世界,白茫茫一片,王老虎渾身酸軟,異常疲憊的躺在冰冷的地上,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王老虎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此刻他如此虛弱,那種感覺他從來沒有經曆過,但卻顯的好真實好真實。
冰雪的盡頭,慢慢的走出一個身型模糊的女人,她邁出的每一步的距離,就像被尺子丈量過般標準,但卻給王老虎一種就像跳舞的感覺。距離的接近,沒有讓她的身影變的清晰。但是,看不真切,依舊讓王老虎心中升起一股久遠的熟悉感。
她慢慢的走到王老虎的身前,蹲下來憐愛的輕輕撫mo著他的頭發,輕輕的,軟軟的。好似隔著層層迷霧的眼眸中,串串的珠滴落在臉上,癢癢的,也暖暖的……
她的身影,跟在滴滴的淚珠中,化為一道光淡化消失,空中隱隱傳來她最後的聲音。
“記得我,來生再會!”
王老虎虛弱的抬起手,衝著那女人逐漸消失的身影抓去,一股濃濃的悲哀與失落彌漫在心田,讓他大聲嘶喊出來:
“姐姐……別走!”
……
意識開始漸漸蘇醒,王老虎喘著粗氣從睡夢中醒來。他撫著額頭吃力的睜開眼睛,喉嚨仿佛剛剛被火燒灼過,幹澀欲裂。腦袋也散發著陣陣的刺痛。他的精神昏昏沉沉,非常難受。
“原來是夢啊!”
在童年走出森林後的很久一段時間,這曾經是他每日必作的夢,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漸漸的藏匿他在心海最珍視的位置,連王老虎都認為他已經忘卻了。
為什麼又作了這個夢呢?
王老虎從床上爬起來,他打開窗戶,讓涼爽的夜風吹進來。然後來到房間的空處,赤裸著上身靜靜的站著,迎著撲麵的晨風。
金色的陽光照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閃耀著淡淡金屬般的光澤。肌肉盤橫的軀體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甚至心口的要害部位也留下了幾道淡淡的痕跡。實在讓人無法想象,到底他經曆過怎樣殘酷的環境,才能留下如此眾多的創傷。
王老虎的肌肉細微顫抖蠕動著,隱隱散發出無比的活力與力量。他雙手微屈,虛放在胸前,緩緩的向前踏出了一步,在腳尖即將落地的刹那,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拳,卻帶出厲號般的聲音。接著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吐出,在最後一絲氣息離開胸腔的時候,虛擺在胸口的右拳跟著擊出,剛猛至極的一拳,出奇的沒有發出半點響動。
“沒有退步!”
王老虎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套奇怪的練習方法——是夢中的女人,同樣也是空難中另一個幸存者教授給他的。它有一個極為可怕的名字——“殺人截道”。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單純的隻為殺人而存在。
它不是自成套路的係統格鬥技,每次出手隻為一招必敵。隻是,王老虎很少在幹架中施展,就算麵對強敵他,他更傾向於用拳頭砸扁對方的腦袋,因為對他來說,後者更加暢快淋漓。
他之所以偶爾會練習,或許將它,當成那個給予他新生的女人的一種追憶吧!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將王老虎的思緒拖回了現實,他知道那是葉思然在叫自己吃早飯,於是回應了一聲就來到衣櫃前,翻箱倒櫃的尋找著新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