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想起件好笑的事(1 / 2)

“當然了,咱也不是這雞就一定是傻柱偷得,大家夥都知道,他是我們軋鋼廠的廚子,這雞也許是他從食堂帶回來的也不動。”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坐不住了。

你要這雞是他偷許大茂的,頂多賠點錢了事,可要是拿食堂的,意義就完全不一樣。

敢偷拿公家的東西,往了,怎麼也得全廠通報,批鬥一番,還得記個處分。

往大了,這工作丟掉不止,不定還要坐牢。

這傻柱哪能認啊,認了就完了,至於這雞從哪來的,嗬,別人不知道,傻柱自己心裏可是清楚的很,場外的江德銘同樣也清楚。

無非就是從食堂供應的食材上克扣下來的,這事不止傻柱常幹,隻要是當廚子的,基本都這麼幹過,算是潛規則,但既然是潛規則,就肯定不能拿到明麵上來,不追究還好,一追究一個準。

“哎哎哎,我二大爺,您怎的憑空汙人清白?你要我拿廠裏的雞,那咱就不是在這開會了,得叫齊全廠的人開批鬥大會,你這擺明了是想坑我啊!”

劉海中還沒話,閻埠貴就嗤笑道:“既然不是,你急個什麼勁?不別的,就你每下班回來時用那網兜提著的是什麼?”

易中海見這事要往盜取公物上扯,連忙把話題拉了回來,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傻柱被坐實罪名,賠許大茂一隻雞沒事,這要傻柱坐牢了,以後誰給他養老送終啊?

“行了,別扯那些有得沒得,咱們今得是許大茂家雞被偷的事!”易中海著看向傻柱,道:“何雨柱,我再問你一句,許大茂家這雞到底是不是你偷得?”

何雨柱立馬就要矢口否認,卻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秦淮茹一眼,見她正一臉愁苦的盯著自己,本來已經到嘴邊的話頓時不出來了。

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誰偷的,這點秦淮茹跟何雨柱都很清楚,江德銘更是看了個全程。

這會要是個不清楚這院子裏住戶本性的人,指不定這會就站出來出真相了,但江德銘卻絲毫沒有這個意思。

他要站出來出真相的話,恐怕非得不會被感激,反而會落個裏外不是人的下場。

原因很簡單,一旦暴露出雞是棒梗偷得,那許大茂肯定會追著秦淮茹賠錢,秦淮茹要是願意賠的話,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何雨柱被冤枉了。

而江德銘事後被秦淮茹記恨上也就成了必然的事,秦淮茹都記恨他了,那何雨柱這隻舔狗肯定也會跟著仇視他,壓根不會感激江德銘還他清白的事。

這種情況下,誰還願意出真相啊?

江德銘不怕這幫子禽獸,但也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牽扯,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有易中海在那和稀泥,這幫人鬧不起來的。

之後便是大夥喜聞樂見,何雨柱嘲諷許大茂夫妻結婚那麼多年還沒下蛋的事。

江德銘看著這狗咬狗的一幕很是樂嗬,就差當場慫恿兩人打一架,當然,要打起來的話,許大茂肯定是挨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