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啦!救命啊!”
劉海中屋內,周誌明跟他的同時正在搜尋著贓物,眼看著都快搜完了,依舊一無所獲,這是突然聽到外麵傳來的慘叫聲。
周誌明兩人相視一眼,幾乎在同一時間轉身向外衝去,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搜贓物啊,救人比什麼都重要。
其餘人見此,也跟著衝了出去,臉色最難看的要數易中海,劉海中,還有閻埠貴三位大爺了,這院裏要真出了人命的話,他們三人肯定也討不了好,誰讓他們是這院裏的大人呢?
至於其餘人,則是純粹出去看熱鬧的。
當周誌明等人趕到外邊的時候,發現賈張氏正坐在地上捂著臉哭喊地的,而她前邊是麵無表情的江德銘,跟被他反扭著手,哭鬧不止的棒梗。
在他們趕到的時候,秦淮茹跟何雨柱也從另一頭聞訊而來,看到自家婆婆的慘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立馬撲了上前。
“媽,你沒事吧?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
秦淮茹的到來,讓賈張氏似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指著江德銘憤憤的道:“是這個姓江的,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對棒梗動手不,我上去救棒梗,他竟然連我都打!”
大概是因為被磕掉了兩顆牙齒,賈張氏話有點漏風,眾人好不容易才理解清楚她的什麼。
看到一向用鼻孔瞧人,動不動就堵著人門口罵的賈張氏竟落得這個慘狀,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一個忍俊不禁笑了出來,隨後便像是會傳染般,街坊鄰居竟都跟著笑了起來,整個院子裏充滿了歡樂的笑聲。
最後還是易中海看不過去,製止了大家的笑聲。
“江,這到底怎麼回事?”易中海轉頭向江德銘問道,其餘人的視線也跟著集中到了江德銘身上。
“是她想拿棍子打我,結果還沒碰到我就摔倒了。”江德銘聳了聳肩,道:“你看她手上,不是還拿著根棍子嗎?”
江德銘不大家還沒注意,這一提醒,才看過賈張氏手裏果真拿著根棍子。
易中海張了張嘴,一下不知道該什麼好,這下他就算相幫賈張氏都幫不了。
但賈張氏卻不這麼想,她覺得是江德銘害的她,這種人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已經被慣出毛病了。
“你要不對我們棒梗動手,我至於拿棍子打你嗎?”賈張氏著著,還開始抹起起眼淚來:“老賈啊,你怎麼就走得那麼早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受人欺負不,還要被人誣陷成賊,你要在地下有知的話,就趕緊把這王八羔子帶下去吧,可別讓他再來禍害我們家了!”
江德銘表情不變,轉頭向周誌明問道:“周同誌,那邊搜完沒?”
周誌明點了點頭,道:“搜完了,但一無所獲。”
“那就下一家吧!我看這個賈家的嫌疑就很大,不然他們也不至於那麼著急嗎?”
此言一出,秦淮茹跟賈張氏都急了,他們折騰那麼久,不就是為了保下棒梗嗎,剛才秦淮茹回房找了半,都沒找到棒梗把偷來的東西放哪,問兩個女兒也不知道,這要是去他們屋裏搜,萬一搜真搜出東西來怎麼辦?
“同誌,你別聽他胡,我們家棒梗不是這樣的人!”秦淮茹先是對著周誌明解釋了句,隨後又轉向江德銘,滿臉苦澀的道:“江,江工,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麼要一直針對我們家啊?我們孤兒寡母的已經夠不容易了,全家五張口,就靠我那一份學徒工的工資撐著,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要不是有院子裏的好心人幫著,我這幾個孩子,能不能養大還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