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笑嗬嗬的迎上來,對著江德銘道:“江工,您怎麼過來了?!”
“這不是家裏來了兩個親戚,要在我那屋暫住幾嘛,打算跟二大爺您隻會一聲,免得鬧出什麼誤會。”江德銘回道。
“原來是這樣啊,行,我回頭就跟大夥一聲!”
劉海中話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他還想著江德銘又遇到了什麼事,真要這樣的話,那他就能再次召開全院大會,好好顯擺一下自己這個二大爺的威風。
“那就麻煩您了哈!”江德銘客氣的道,隨後從自己手裏拎著的包袱裏拿出了一包啤酒酥,道:“這個是我親戚從琴島帶過來的特產,給孩子們嚐嚐。”
“哎喲,江工,你真也真夠客氣的!”劉海中一點都沒推脫,直接就收了下來。
他那些著迷於權利,不就是為了在顯擺之餘,能弄點好處嗎?
當二大爺那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送東西,還要是江德銘送的,這就讓他更加的嘚瑟了。
你看,連水木學子,高級研究所的研究員,都要來巴結他,足以證明他劉海中的重要性,可惜了,這世人瞎眼的人多,不然他劉海中何至於懷才不遇十幾年,一直蹉跎到現在!
“應該的,都是鄰居嘛!”江德銘笑眯眯的道,他看準了劉海中的心思,給他點便宜無所謂,隻要他不瞎搞就好。
除了劉海中外,閻埠貴那裏,江德銘也準備了一份,這兩樣東西送出去,那他們多少會看顧著點。
江德銘主要是怕自己不在的時候,何雨柱會趁機搞事。
那家夥記恨著自己把秦淮茹送進局子的事,指不定心裏正謀劃著怎麼報複自己呢!就算中間有何雨水緩和,何雨柱頂多是報複的時候稍微收斂一點,該做的還是會做。
搞定了劉海中後,江德銘又順道往閻埠貴那跑了一趟,這個算死草看到江德銘送過來的啤酒酥時,直接笑得見牙不見眼,他還以為是自己之前要給江德銘做媒人的事起效了,年輕人臉皮薄嘛,不好當麵應承,可以理解,這不就有表示了?!
等到江德銘起安傑跟江德華的事,閻埠貴才知道自己猜錯了,非但沒有失望,反而更加的高興了,本來一聲就可以的事,他江德銘都有所表示,那等他見到冉老師,不送個一兩斤豬肉給他家不過去吧?!
閻埠貴美滋滋的幻想著,麵對江德銘的時候也是笑嗬嗬的,他隻當江德銘找了他,不知道在來他這之前,江德銘已經先去了劉海中那一趟。
將閻埠貴也搞定之後,江德銘便離開了大院,騎著自行車往鍾躍民家而去。
先前鍾躍民已經跟江德銘過他家住在哪,不過一般人不好進,到了之後,可能還得讓門衛通報一聲。
不想才剛到鍾躍民他們住的大院門口,江德銘就看到了圍在一起烤火的鍾躍民,鄭桐和袁軍三人。
江德銘在他們旁邊靠邊停了下來,問道:“你們三個怎麼回事,大晚上的回屋裏去,跑到這烤火?”
“我們這不是在等你嗎?怕你來了會進不去,特意在這等著,都等老半了!”鍾躍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