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唐也不能跟他說這裏麵的曲折故事,隻能笑道:“不是一個時間訂的包廂,然後就訂了不同的樓層,確實挺不方便。”
服務員心裏還是好奇,一個班聚會,怎麼訂包廂的時間還不同了?
不過他沒問這個,而是說道:“正好現在還沒點菜,要不我給你們換一下,挨在一起?”
這服務員心腸不錯,同時他也考慮到如果是一個班聚會,挨在一起,給他們上菜也方便,省得同樣的菜,還得上下樓跑。
“可以啊,能安排嗎?”
“我問問。”
服務員打開對講機問了一下,二樓中天門的隔壁包廂南天門正好取消了預訂,空著,服務員就直接給盛唐安排上了。
盛唐謝了這個服務員,就直接上了三樓。
來到三樓,盛唐推開十八盤的房門,發現這裏麵的格局跟中天門一樣,同樣也放著兩張大圓桌,而圓桌周圍早就坐滿了人,正嘰嘰喳喳說著話,看到盛唐推門,全部站了起來。
“盛唐,你怎麼才來?等會要自罰一杯!”
“老盛,一個學期不見,怎麼又帥了?”
“老盛,童子呢?你倆不是形影不離嗎?”
“……”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他們還不知道姚康沒請他們的事,那些市裏的同學也沒說。
其實能理解,如果不是姚康請客,那些市裏的同學早就打電話了,可姚康請客,他們就不能多說,不然把人喊去,誰付錢?
就跟在外麵吃飯時,其他人點菜就是意思一下、硬菜還是得讓請客的人點一個道理。
而盛唐跟這屋的同學明顯更熟一些,笑著打起了招呼。
“三豐,你怎麼胖成這鳥樣了?你不張嘴,我都沒認出是你來!”
“劉暢,你老了啊,臉上的青春痘都沒了,一點都不青春了啊!”
“……”
幾句話就笑著跟他們打成了一片,看著這群依然年輕的同學,又想到十多年後大家各奔東西沒有聯絡的光景,盛唐又是一陣唏噓。
一場聚會,讓重生回來的他,多次感慨。
其他人都笑著跟他說話,從高中畢業到現在有半年沒見,但大家還跟上學時一樣熟絡。
“盛唐,咱們班其他同學呢?怎麼沒看見?”
這時,有人問道。
盛唐則笑道:“這次聚會,是我跟姚康分頭聯絡的,他負責聯係走讀的,我住校嘛,跟你們這些貨最熟了,所以我聯係咱們住校的!”
這麼一說,本來有些已經有疑問的同學,現在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這屋全是農村同學。
“這邊最大的包廂隻能坐兩桌,走讀同學的包廂在二樓,我剛問了服務員,正好二樓又空出來一個包廂,咱們去那吧?童子就在那邊。”
“好啊,去二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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