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景恪還很忐忑,不知道這部臨時趕製出來的作品能賣多少錢。但很快蔣問就告訴他什麼叫談判,什麼叫全能。

他先是在殺青宴上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福克斯的經理,並要價兩百萬美元。

福克斯的經理自然不願意買,但因為雙方正在合作不好得罪蔣問,就推脫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

蔣問根本就沒等他的回複,第二就去獅門找到了他們的經理。

要價四百萬美元,並福克斯準備出三百萬美元購買……反正一番操作之後以二百四十萬美元的價格把活埋賣給了獅門。

整個過程看的陳景恪大開眼界,直呼學到了。

本來他的心理價位是一百萬到一百五十萬美元,沒想到蔣問一番操作價格翻了一倍。

這下下部電影的投資就有了。

後續如何交易,如何把這筆錢轉回國內,蔣問也同樣給出了建議:“在國內創建一家娛樂公司,走公對公的渠道能少交許多稅。”

陳景恪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就找了一家專門注冊公司的中介,花了一千五百塊在國內注冊了一家公司。

名為夢影傳媒股份有限公司。

然後用這個公司的身份把活埋賣給了獅門,等把錢轉回國內還剩下一百九十萬美元出頭。

如果他想把錢轉到個人賬戶,則還要交一次個人所得稅,又要扣除一大部分。

眼下他不需要用錢,而且這筆錢又是用來投資自己的下一步電影的,就放在了公司賬戶上沒有動。

把電影賣掉時間已經到了四月底,蔣問還要留下參與《肖》的後期製作,陳景恪見沒什麼可學的就獨自返回了國內。

走下飛機踏上祖國的領土,聽著熟悉的鄉音,他心中生出了一種遊子歸鄉的安寧感。

不過隨即他就搖頭失笑,又不是文藝青年怎麼突然還文藝起來了。

額……也不對,準確他還真是個文藝青年。

那沒什麼了,咱還就文藝了。

返回學校他先去找刁主任銷假,一進辦公室他就把門關上,鬼鬼祟祟的從外套袖子裏掏出一瓶紅酒。

就是那種隻有一個光禿禿的瓶子,沒有任何包裝。

壓低聲音道:“這是我在那邊參加福克斯舉辦的殺青宴上順出來的,知道您就好這一口,專門帶回來給您的。”

本來刁誌鑫臉上都露出了不悅的表情,聽到這話頓時啼笑皆非,拉開抽屜道:“行了行了,放這吧。”

至於什麼從福克斯酒宴上順來的之類的話,他自然不信。

陳景恪心的把酒放進去,見裏麵有一盒巧克力球還順手拿了一顆。

刁誌鑫搖頭失笑,但對這個學生卻愈發的喜愛。

之後兩人談了他去燈塔的經曆,主要是了解他在那邊學到了什麼。

反正一番聊過後刁誌鑫對他此行很滿意,尤其是對於他抽空把活埋拍出來更滿意。

“學以致用,不錯。蔣問也不錯,這個師兄沒有白當。”

陳景恪發自內心的道:“蔣師兄確實幫我了太多。感謝主任還有齊校長,沒有你們我就沒有機會認識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