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是全球同步上映,放在了十二月二十三日星期五,周六周剛好是平安夜。

之所以放在這個時間點上映,可不僅僅是為了趕聖誕和元旦檔期,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衝擊奧斯卡,一月一日到十二月三十一日期間上映的電影,可以申報來年二月下旬舉辦的奧斯卡。”蔣問眼睛裏露出一種名為欲望的東西,很強烈。

陳景恪頓時就明白了,趕在聖誕檔上映,恰好可以踩著尾巴申報兩個月後舉報的奧斯卡。

蔣問拍過很多電影,也獲得過很多獎項,三大電影節也是常客,然而他最缺一座屬於個人的最高獎項。

三大電影節最佳導演,他一個都沒獲得過,這是他最遺憾的事情。

雖然奧斯卡隻是燈塔國自己的獎項,但因為好萊塢的強勢,讓它的最佳導演也有很高的含金量,可以僅次於三大。

能獲得這個獎,對他個人來是一種很高的榮譽,至少以後和圈內人打交道的時候可以更加的硬氣。

對此陳景恪隻能在心裏默默祝福。

《肖》的宣發搞的非常誇張,據光宣傳費用就有四千萬美刀,鋪蓋地的到處都是。

資本家不會放過任何宣傳的機會,就連陳景恪都出現在了宣傳海報上——按照他原本的人氣,想都別想。

因為活埋創造的奇跡,他在燈塔國還是有一定名氣的,尤其是在驚悚恐怖片愛好圈子裏名氣更大。

隻要你有利用價值,隻要你能幫忙把一部分影迷吸引進電影院,資本家能把你的名字刻在他們家的墓碑上。

這還是在燈塔國,在國內他更是宣傳的主力。

沒辦法,雖然是中美合拍,但這部電影就是一部徹頭徹尾的燈塔國故事,整個主創團隊也就導演和編劇是國人。

國內宣傳也隻能主打蔣問和陳景恪。

燈塔那邊雖然也派了兩個主要演員過來,分別是瑞德的演員弗裏曼和海伍德的扮演者威廉。

可這裏畢竟是國內,必須要主打本國的主創成員。

還好陳景恪自己身上也不缺故事性,否則就隻有蔣問一個人衝鋒陷陣了。

這也是為什麼蔣問特意給他強調,讓他一定要抽出時間參加首映式的原因,甚至後續的路演他都跑不掉。

要問他願意參加這個路演嗎?這不是廢話嗎,這種鍍金的機會要是抓不住會遭打雷劈的。

所以他不光要去,還很積極。

一般首映禮會在上映前一周舉辦,《肖》放在了十二月十六號。

首映禮是下午兩點開始,作為主創團隊成員他上午八點多就到了。

先是確定到場的嘉賓,陳景恪也是看過名單才知道,主大廳根本就沒有對外售票,全是主創團隊的圈內好友、觀影團以及媒體。

副廳才是搶到票的影迷。

順便一句,他作為主創成員之一也是有資格邀請好友的,是坐在主廳的那種。

他邀請的是陸戀永五人,還有齊睢校長以及刁誌鑫主任。隻不過齊校長和刁主任身份特殊,並不想湊這樣的熱鬧沒有來。

然後就是排練,首映禮各個環節快速過了一遍。

還要和主持人確認現場問答的問題和答案,主持人會問什麼樣的問題,你準備如何回答,都需要事先通氣兒。

總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確保首映禮不出現問題。

參加首映式的嘉賓和記者之類的提前就已經到場,蔣問就化身引路人,親自帶著陳景恪去見各位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