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可能有人真的能單挑文壇,國協雖然有這樣那樣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整體而言還是不錯的。
大多數作家並沒有發聲,真正跳出來指責陳景恪的隻有一撮人,甚至他們是一撮都抬舉他們了。
但陳景恪這邊隻有一個人,就顯得對方人多勢眾了。再加上媒體的刻意營造,才有了這種對立感。
不管怎麼,眼下雙方的爭鬥確實是最吸引人眼球的事情了,大半個互聯網都在關注。
而在這場爭執的背後,是百姓對食利者試圖壟斷利益的反抗。隻是之前他們缺少矛頭不成氣候,現在陳景恪意外站在了矛頭的位置上。
盡管他並沒有這方麵的打算,可正應了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因為種種原因,他意外的被推上了這個位置。
一旦這股力量有了矛頭的指引,那會紮疼某些人,甚至要了某些人的命的。
那些感受到威脅的人開始站出來,試圖折斷矛頭。
有一個叫柳升的著名女作家寫了一首詩,叫一切。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一切都是反抗都是垂死掙紮。
一切……
總之這是一首非常消極的詩,核心思想就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反抗都是徒勞無功。
關鍵是她最後@了陳景恪,雖然沒有任何話,但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別以為隻有你自己會寫詩。
更深層次的意思可以理解為,你反抗我們食利階層的事情是徒勞的。
看到這首詩陳景恪也有些驚訝,以他有限的水平來看,這確實是一首佳作。再次打開那位柳升作家的生平,更是驚訝。
這位也算是建國後最著名的大作家之一了,地位超然,連她都要下水為甄深他們張目?
不過在詳細了解過這位柳升的生平之後,頓時就了然了。
她幹過的事情隨便挑一件拿出來吧,建國後國家搞建設讓她去看守水渠,她覺得是對她的侮辱。
像她這麼高貴的人,怎麼能去幹看水渠這麼低賤的活兒?她們就應該坐在辦公室裏喝著咖啡搞風花雪月。
還諷刺國家屈待他們,讓他們吃不飽飯之類的。但她當時的實際工資是每月四百,而參加過那場遠征的中將也才隻有三百多塊的工資。
就是這樣一個人,被文壇的一群人吹捧成了大師。很多不明就裏的年輕人覺得她浪漫,覺得她不屈,以她為榜樣。
了解過這些經曆,陳景恪心中的敬意也徹底消失隻剩下鄙夷,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客氣了。
馬上發微博回複:@柳升我高中的時候一度對世界很悲觀,當時也寫了一篇叫《一切》的詩。
後來讀了那位不可明之人的選集,又重拾希望,寫了一首《這也是一切》,請柳女士品鑒。
然後還是老一套,文檔的切圖。
第一首是北島的《一切》。
一切都是命運
一切都是煙雲
……
一切信仰都帶著呻吟
一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
一切死亡都有冗長的回聲
第二首是舒婷回複北島而寫的《這也是一切》:
不是一切大樹,
都被暴風折斷;
不是一切種子,
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
一切的現在都孕育著未來,
未來的一切都生長於它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