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威一下子全清楚了，就跟他自己經曆過一樣清楚。
“靠~有些東西實在太辣眼睛了！”
“不過也有一部份東西可以利用起來……”
顧威一邊琢磨一邊打車到了方聶二人重賭的酒店。
而這個時候，賭桌上的方真和聶萬龍都已經梭哈了。
兩人不僅押上了所有籌碼，方真還押上了一張市值500萬港紙的房契。
正因為這張房契，聶萬龍借故要驗房契的真偽，又讓人去拿與500萬港紙等值的美金來現場，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拖延的時間，讓控製室的技術人員來得及偷梁換柱，把另一個人出千的畫麵換上方真的臉。
“方真，你不應該回來……”
“你根本不屬於這兒……”
“十年前我贏了你……”
“今一樣贏你……”
“現在的賭術，不能夠單單隻靠技術的，我要你這一次，輸掉你的命！”
………
“你出老千！”
“這個不是很清楚，放另一個角度。”
“給個定格讓他看看……”
方真看著電視幕牆上拙劣的換牌手法，一時無語，卻又猛然想起了當初顧威跟他的那些話。
“這錄像是假的，這是有人換了我的臉！”
聽到方真的叫喊，聶萬龍陰笑道：“錄像是假的？你怎麼證明？”
方真啞然。
這時，一抹怪異的男聲陡然響了起來。
“我可以證明！”
眾人循聲望去。
隻見一個穿著衛衣、腦袋上套著連衣帽、戴著口罩、身材略顯臃腫的男子站在角落裏，若非他出聲，眾人根本不會注意到他。
“你是誰？”
其實根本就是顧威偽裝成的衛衣男淡淡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裏有一盒帶子，看完你們就全明白了。”
方真此時已經有點走投無路了，見著救命稻草自然知道抓緊：“鳳叔，我要求放錄像帶。”
聶萬龍否道：“不行！”
“怎麼不行？”衛衣男顧威反唇相譏道，“你這電視幕牆是不是實時的，誰也不知道；有沒有搞過鬼，還是誰也不知道。現在方真不過要求看卷帶子，就算是些瘦貓肥蛇的影像，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至於不敢看吧？”
聶萬龍一時間不出反駁的理由，隻能惡瞪著顧威。
“瞪我幹嘛？找死啊！”顧威裝作脾氣很爆的樣子，直接拉開衣襟，露出裏麵掛滿上半身的香瓜手雷，“那個誰，鳳叔是吧，趕緊放帶子，不然我就……嗯！”他上前幾步，一把攬住聶萬龍肩膀，又一把攬過鳳叔。
見此一幕，其他人都噤若寒蟬，唯獨方真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他實在想不出，都這種時候了，有誰會搏命幫他。
電視幕牆很快換了畫麵。
一出來就是聶萬龍的養子阿南在換牌，他的西裝、坐姿、動作，甚至出千的牌麵，都跟剛才方真的一模一樣，除了那張臉。
接著是聶萬龍換牌，同樣的西裝、坐姿、動作，甚至牌麵。
最後是公證人鳳叔，他也出現在電視幕牆上，換牌！
顧威：“大家都看見了吧！”
“看見什麼啊？”聶萬龍很激動的大聲道，“這明明是你在搞鬼！”
顧威卻用手緊了緊他的肩膀：“別激動啊聶生，萬一碰掉手雷怎麼辦？那你就劃不來咯！”
聶萬龍頓時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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