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收拾了一下練功房,從裏麵出來,顧威稍微扒了幾口飯,到陳劍華書房裏順了兩本書,便招呼上富王建軍等人趕往沙田馬場。
沙田馬場地處新界東部,在八十年代還屬於港人心目中的郊區。不過每到賽馬日,這裏總是人頭湧湧,男女老少,個個滿嘴馬經,手持馬報勾勾畫畫。
馬場門票十塊錢,基本上是個人都能買票入場。
顧威一行進場的時候差一刻十二點,投注窗口前已經擠滿了馬民。看著那些揮舞馬票的人,富他們都覺得新鮮。
這時,負責監視丁蟹的高東、申迅湊了過來。
“老板,丁蟹和他幾個兒子已經去了玻璃屋。”
所謂的玻璃屋,其實就是貴賓廳,裏麵不但有望遠鏡也有電視,能隨時查看比賽進程。
“那我們也過去……記住,隨時留意丁蟹在幹嘛,他如果投注,馬上告訴我。”
“是!”
等進了貴賓廳,站在整幅的落地玻璃窗前,富等人大感震撼。
眼前的賽馬場非常大。
嗯,大還不太準確,應該巨大!
一眼望去,遠處的住宅樓都變了許多。
視野非常開闊。
擅長狙擊的申迅判斷道:“從這裏到那邊那幾幢公寓樓,直線距離起碼三點五公裏以上。”
看著下麵場地內熙熙攘攘的觀眾,還有到場地欄杆邊站著,打算近距離觀賽的散客,顧威心裏竟有一種君臨下的感覺。
老實,港埠的馬場顧威前世就參觀過,不過不是沙田這邊,而是地處鬧市、場地較為局促的跑馬地。
兩者之間的區別在於,一個好像站在學校操場的正前台上,而另一個則是站在奧運賽場(沙田真就是08奧運的賽馬場)台上,同樣是居高臨下,格局大不相同。
“喂,你怎麼現在才來?”
顧威正享受上位者爽感時,旁邊傳來了呂妡清麗的聲音。
偏頭看去,顧威發現今呂妡打扮得格外漂亮。一七零的她臉上略施粉黛,上半身套了一件淺色西裝,內中一襲藍色齊膝吊帶裙,腳蹬水晶高跟鞋,微顯豐腴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簡直完美,尤其是一雙大長腿筆挺修長,絕對可以腿玩年。
“喂,我有名字的。”
顧威生硬的回答令呂妡一愣,她立刻回懟道:“我也有名字的。”完就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
“那我以後叫你妡妡好了……”
“好啊,我以後叫你威威!”呂妡嘴上一點不肯吃虧。
“威威?這稱呼不好,換一個。”
“為什麼要換一個?”
顧威猶豫了一下,把她扯到角落,解釋了一下“威威”跟鵝的某方言稱謂同音。
呂妡瞪大美眸:“是深井燒鵝的那個鵝?”
“對…”
“那太好了,你以後就是人家的威威,呆頭鵝!”著,她還伸手在顧威頭上拍了幾下。
顧威一時沒反應過來,有點傻眼,等回過神,他立馬報複回去,也用大手去揉呂妡的腦袋。
“你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手從妡妡頭上拿下來……”這時,旁邊竄出來一個中婦,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更是濃妝豔抹,就連嘴唇也塗得大紅,一開口就頤指氣使。
可惜她靠近到顧威三米的距離時,就被阿積和王建軍聯手擋在了外麵。
“你們賓個啊?閃邊……”
話還沒完,王建軍的三棱軍刺就已經頂在了中婦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