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牛去外麵接了一下電話,等到他回來以後衝著劉濤說道:“老大,手下人來信了。”
“你們是不是有事情要談?我先出去忙。有事喊我。”花姐非常識趣的站了起來。
劉濤倒是也沒留她,隻是點了點頭。
等到花姐出去以後,劉濤問道:“查出了什麼?”
“手下的兄弟查到這些年他偷稅漏稅高達數千萬甚至上億。如果一旦被稅務部門查實的話,他最起碼要坐好多年的牢。”莽牛回答道。
“那還等什麼?趕緊將得到的消息,告訴稅務部門。讓他們趕緊去查。”劉濤說道。
莽牛搖了搖頭說道:“姓陳的有後台,稅務部門想查的話早就查了。哪裏還會等到現在。”
“看來這件事必須要找人打招呼才行。”劉濤皺著眉頭說道。
“照我說,老大你的本領通天,直接讓他臣服不就完事了。哪裏還用得著找這個找那個幫忙。”莽牛說道。
“求人不如求己。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這個姓陳的現在在哪裏?我給他點顏色瞧瞧。”劉濤問道。
“他現在正在跟白天那個女的在四季酒店開房。如果我們現在趕過去的話應該還能見到他。”莽牛回答道。
“單純的打他一頓沒啥意思。看來得在他的身上用點手段,讓他以後像條狗一樣的活著。我說往東,他不敢往西。我讓他跑他不敢走。”劉濤說道。
“對!狠狠的宰他一筆!讓他嚐嚐割肉的感覺。”莽牛在旁邊惡狠狠的說道。
劉濤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
莽牛等人點了點頭。他們非常清楚劉濤的實力,如果連劉濤都搞不定的事情,他們更是沒有辦法搞定。
接著,劉濤跟花姐道別,離開皇庭會所。
半個小時以後,他出現在京城的四季酒店。為了避免太過於引人注目,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由於之前他在這裏為韓友寒開過一間房。所以前台小姐認識他。
他跟前台小姐聊了片刻,打聽到陳總所在的房間,然後快步的上了樓。
房間的門把上掛著一個閑人勿擾的牌。
劉濤用天眼稍微一掃,發現裏麵已經是春光滿園。他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裏麵正在激戰的兩個人頓時都打了一個哆嗦。
陳總抬起頭,衝著門外喊道:“誰啊!”
“警察查房!快點開門!”劉濤說道。
“真是見了鬼。這裏不是四季酒店嗎?怎麼還有警察敢到這裏查房?是不是不想幹了。”陳總一邊嘟囔著一邊從女人的身上下來。
盡管他很想著能夠完成這場肉搏戰,但是如果再不開門的話,萬一對方來硬的。搞不好吃虧的還是自己。
女孩也是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等到房門打開,陳總見到外麵隻有劉濤一個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來這裏做什麼?”陳總有些不爽的問道。
“我想找你聊聊。”劉濤笑道。
“我跟你之間有什麼好聊的?我警告你,快點走!要不然有你好看的!”陳總威脅道。
“你沒有資格在我麵前囂張!我用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你!”劉濤邊說邊往裏麵走。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要打電話報警了!”陳總邊說邊掏手機。
“信不信電話還沒打通,你已經變成一個死人?”劉濤的眼睛裏充滿了殺意。
陳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他放棄了報警,跟著劉濤來到房間內。
“你到底想怎麼樣?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陳總問道。
“你知不知道五萬塊對於一個普通老百姓來說意味著什麼?”劉濤邊問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個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如果他不賠償的話。他就得老老實實的去局裏蹲著!這是在京城,是要講究法律的!”陳總說道。
“在你眼裏,還有法律嗎?如果法律真有用的話,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裏,而是應該在監獄裏麵。”劉濤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