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願意借給我二十萬嗎?”宋思琪問道。
“是的。不過你要給我打一個借條。等你上班以後,從你的薪水裏麵扣。”劉濤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宋思琪說道。
“你請講。”劉濤微微一笑,說道。
“我想請你隨我一趟。”宋思琪說道。
“不是吧?我跟你回家幹什麼?”劉濤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千萬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請你幫忙做個證明人。我突然拿回家這麼多錢,父母肯定以為我是騙來的。到時候我有口也說不清。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再幫我一次。”宋思琪說道。
劉濤聽完她的話,覺得說的也有道理。他既然已經做了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
他點頭同意。
“謝謝!非常感謝!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等我上了班以後,一定用心工作,盡快的還上這筆錢。”宋思琪激動的無語倫次。在這個日益薄情的社會裏,她感受到了濃濃的暖意。
這種暖意足以讓她銘記一生。
“你吃飽了沒有?沒吃飽的話可以再要。”劉濤說道。
“吃飽了。我們現在就回家嗎?”宋思琪問道。
“嗯。”劉濤點了點頭,說道:“幫你做完證明,我還想去蘭亭新區轉轉,看看哪裏適合開公司。”
“我是蘭亭人。到時候我可以給你當向導,免費的噢!”宋思琪半的說道。此時此刻,她已經恢複了自信。不再像先前那樣沮喪。
失敗和沮喪可以讓一個人變得沒有生存的欲望。
唯有自信,可以讓一個人重生。
劉濤看到她笑的這麼開心,知道她已經邁過了心中的那道坎。
邁過去前麵就是一方新天地。
等到宋思琪吃完東西,劉濤付賬以後兩人離開。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取錢。”劉濤說道。
“嗯。”
很快,劉濤拎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回來。裏麵裝著二十萬的現金。
他將塑料袋遞給宋思琪,說道:“二十萬,你點點。點清楚以後就給我寫張借條。”
“好。”宋思琪結果塑料袋。準備點錢。
“大庭廣眾之下你就在這裏點錢?等我們坐上出租車,你在車上點吧。”劉濤哭笑不得的說道。他真不知道該說宋思琪傻還是單純呢。
有時候單純的意思就是傻。兩者之間似乎並沒有區別。
“這裏離蘭亭新區最起碼有一裏。距離我家差不多得有一二十裏。打車的話。最起碼得花二塊。要不我們坐公交車吧?公交車兩個人二十塊就夠了。”宋思琪建議道。
“我寧願多花二塊也不會去坐公交車的。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是用金錢可以買到的。今天你運氣好,正好碰到我來外灘這裏看廣告牌,要不然你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劉濤說道。
“廣告牌?什麼廣告牌?”宋思琪問道。
“外灘上的廣告牌。你沒注意嗎?”劉濤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倭國的一個汽車牌,好像叫風浪汽車。”宋思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