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中尉微笑著道:“這些可都是最好的勞力,實話若不是山本大佐交代下來,我還真舍不得給你們呢!”
酒井少尉微笑著道:“大不了我們以後多給你們抓一些苦力就是了。”
“哈哈~!”
佐藤中尉哈哈一笑,道:“酒井君真開玩笑,你們這支隊伍,尊貴的很,你們會去幹抓壯丁的活兒嗎?”
“至於戰俘?你們恐怕也沒抓過什麼戰俘吧?”
酒井少尉笑道:“確實如此,我們出手從未有過戰俘。”
“不過我們組長已經備好了酒菜招待佐藤君,就在他的宿舍裏。”
“吆西!”
佐藤中尉頓時眉開眼笑,道:“那我就失陪了。”
酒井少尉問道:“佐藤君不觀看一下我們的訓練了?”
佐藤中尉搖了搖頭道:“不了,昨看了一下,實話觀看你們的訓練,可不是什麼享受的事情。”
“有這個功夫兒,我寧願品嚐一下家鄉的清酒。”
佐藤中尉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酒井少尉也沒管他,這時那些戰俘已經被驅趕了過來,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站在哪裏,不少人都驚恐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也許他們已經意識到了情況不妙,都在為自己的命運而擔憂。
魏和尚混在人群當中,雖然他低著頭,但是也在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人高馬大的魏和尚,在這群人中,頗有些鶴立雞群的意思。
魏和尚被抓到煤礦上幹苦力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他一直在努力的爭取活下來,就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夠逃出去。
但是煤礦上的管理實在太嚴格了,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逃走。
他們都戴著腳銬,手銬,隻有下井挖煤的時候,才會打開手銬,但是腳銬是不會打開的。
一旦升井,第一件事情,就是被戴上手銬,然後被關進暗無日的牢房裏。
而且他們住的地方,日夜有人巡視監督,而且各處都是崗哨哨卡。
而且他們雖然在山上待了這麼久了,但是除了下井幹活,就是被關起來。
放風是不存在的,能夠出去的隻有死人。
以至於他們對於山上的道路等最基本的情況,都不清楚。
就算是放了他們,估計他們也未必能夠找到下山的路。
所以這麼久了,即便以魏和尚的身手,也一點機會都沒有。
而眼下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魏和尚抬頭看了一眼,長期生活在黑暗的環境中,讓他有些怕光,陽光照射下來,魏和尚感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好在這一路上坐車,也算是適應了一些,現在倒是好些了,剛下山的時候,這種情況更為嚴重。
魏和尚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鐐銬,若是能夠將手銬和腳銬去掉,這裏的圍牆未必能夠攔得住他。
也許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反正魏和尚寧願死在這裏,也不願意再回山上去了。
因為那裏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這時酒井少尉掃了一眼戰俘,吩咐道:“將他們的手銬和腳鐐全都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