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視了一下檀中的紫色氣息,比昨天晚上大了整整一圈,再次感受著身體傳來的力量,渾身上下充滿著自信。走到衛生間裏洗漱了一下。就從屋裏走了出去,來到了外麵的街道。現在也就是天剛亮有半個小時左右,街道零零散散的站著三五個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沿著街道慢慢的走著。心裏不由感歎“還是老家的空氣新鮮,那像城市裏,空氣中充滿了塵土,呼吸的都是汽車尾氣,而且這裏也沒有城市裏的喧嘩和吵鬧聲,沒有為了生活、金錢忙碌的人群。”一時之間使我感慨萬千,搖了搖頭,把這些思緒拋在腦後。
邊走邊看,不知不覺的就來到兒時上過兩年學的幼兒園的門口,看著這所自己的母校,麵積比以前大了一圈,以前的瓦房現在已經變成了三層的小樓。建設的整整齊齊。走了校門,回憶著小時候在幼兒園的點點滴滴,和同學們在一起嬉戲,玩耍、成長。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微笑。來到操場上,坐在樹下的椅子上,看著建立在操場中間的“遊樂園”那是我和同學們的最愛。蹺蹺板,滑梯、平衡木有好多種,現在我都有點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了。心中出現再玩一次的衝動。
“小瘋子,是你嗎?”這時耳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猶如百靈鳥歌聲一般甜美的聲音。我回過神來,看到不遠處站著一位身高有一米七左右的美女,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長長彎彎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帶著一絲調皮。平坦的小腹凸現不出一絲贅肉,精致的臉上帶著一絲疑問和期待,我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時候見過眼前的美女。我回答到:“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的綽號”我聲音裏帶著一絲疑問。美女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還有著一絲不高興“你真是小瘋子,柳鋒嗎?怎麼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陳雪、雪兒呀,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玩平衡木的時候,我從平衡木上麵摔了下來,把腳給扭傷了,疼的我哇哇大哭,你還安慰我不讓我哭,還騙我說哭鼻子會變成大花貓,你還背著我把我給送回家的,怎麼你不記得啦?”陳雪走過來坐到我旁邊有點興奮的說著。陳雪說完這件事情,我就想起來起來了。其實他那次從平衡木上摔下來,還是有點我搗鬼的成分。沒想到她還記著,感謝我把她送回家。整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我仔細打量了陳雪一會,還真有兒時的樣子,隻是現在已經變成了大美女了。我開口說到:“你是陳雪?我就說剛才看到你的時候,怎麼這麼眼熟,好像以前就認識一樣,原來是小鼻涕蟲啊,剛才還真沒認出來!”我看她嘟著小嘴有點不高興就樣子,趕忙接著說:“以前的小鼻涕蟲,現在搖身一變都成大美女了。真是女人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鼻涕蟲”是我小時候給陳雪起的綽號。因為那時候她動不動就愛哭。所以就有了“鼻涕蟲”的綽號。“小瘋子”的綽號就是陳雪給我起的。陳雪聽到我誇她漂亮,臉上掛著一絲高興。隻是好像又想到一些事情,又嘟著嘴說道:“我不問你你就不記得我啦!怎麼還記得我的綽號啊,太難聽了。”陳雪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從上完幼兒園,你父母把你接走了以後你也沒回來過,也沒和你見過麵,沒聯係過。大學畢業後,現在在什麼地方工作呢?”“我其實也想回來住的,可是那時又在上學,那裏有時間回來。大學畢業後在SH找個了個工作,做了兩個月就被一些原因炒了魷魚。現在在嘉興朋友的寵物店裏幫忙。”我神情有的落寞的說著。陳雪看我有點失落就趕忙說:“他們把你炒了,那是他們不是伯樂,沒有看到你這匹千裏馬。”自從那天晚上和我說過我就放下了,再加上這幾天的奇遇,更加的不會氣餒了。聽到陳雪鼓勵的說,我很快的調整了心情,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看到我已經沒有了剛才失落的神色就接著問:“這次什麼時候回來的,在老家準備呆幾天啊?”我回答道:“昨天回來的,祭拜了一下爺爺,大概吃過早飯就要回去了。”陳雪神色明顯有點低落,然後好像又想道了什麼事情又高興了起來。
這時我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一看手機是老媽打來的。我按了下接聽,手機裏傳來老媽的聲音“一大清早的就跑出去,早飯都做好了,趕快回來吃飯,我們還要趕著回去呢。”“嗯好,你先和老爸吃著,我這就回去。”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給了陳雪一個歉意的眼神。說道:“我媽打電話叫我回去,說是還要趕著回嘉興呢。”陳雪眼神明顯一暗,笑著說:“那你先回去吧!別讓伯母等著急了。”我和陳雪交換了下手機號碼。說了聲再見。就轉身走了。
要是我回頭看的話,就能看到。陳雪看著我漸漸消失的背影,竟然看的癡迷了。直到我的身影消失,陳雪握了握拳頭,起身走了。隻留下一張椅子和和兩片落下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