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求饒兩人的指控,蘇塵摸了摸胸口的龍鱗,盯著田飛……胸口,依然還在隱隱作痛。
若非他當機立斷凝聚龍鱗補上了胸口缺少的血肉,此刻的話,不得會是什麼處境,肯定不太好就對了。
田飛則硬氣的偏過頭,不言不語。
蘇塵又看向降卒:“知道他為何要對付我嗎?”
“不……不知道……”兩人急忙搖頭。
蘇塵手腕一轉,劍鋒傾斜:“那,留你們何用?”
流雲,在通道裏散發著,寒光。
“你……你……你的,投降不殺……”兩人變得驚恐。
蘇塵眼眸也露出寒意,走到兩側不遠處:“我剛剛不是沒殺你們?”
劍芒在劍尖噴吐……隨時可能暴起動手。
沒存在感的那人哽咽:“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放過我們吧……嗚嗚……”
蘇塵輕輕點頭,麵容稍緩:“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清楚。”
活下來了?兩人心底一喜。
然而,一道寒芒閃過,兩人同時感覺旋地轉……當場被梟首斬殺。
蘇塵看了一眼田飛,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乳白色的丹藥吞下……那是,之前七曜給的丹藥。
對內傷沒什麼幫助,恢複外傷,斷肢重生什麼的卻比較簡單。
丹藥剛入體,蘇塵便感覺到胸口生出些許微熱……將龍鱗散去,血糊糊的胸口,白皙的新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芽滋長,恢複。
蘇塵心裏這才放鬆。
隨即抬腳靠近田飛:“田師弟,你當真不配合?”
“呸……”田飛唾了一聲,冷笑。
“啪啪啪……”
蘇塵輕輕拍手,麵容看不到怒氣:“硬骨頭的人,蘇某見過一個人,他也的確從頭硬到了尾,就是不知田師弟你,能不能如那人一般?”
他言語的,是葉風。
他在紅楓山脈,以淩遲酷刑對付葉風,結果葉風卻硬生生挺了下來,也是他見過,第一次那般頑強的人。
如今想想,他甚至有些心悸……因為,他自己都不確定他是否能扛得住,可葉風,抗住了。
眼前的田飛是不是如葉風那般頑強,他不知道……不過,他會試試。
他就不信如葉風那般頑強的人到處都是!
田飛冷笑:“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你看我會不會告訴你半個字!”
“有骨氣……這畫麵讓其他人看到,不得還以為我是什麼邪魔外道,你則是不幸被邪魔擒拿的正義之士呢。”蘇塵讚揚道。
麵對言語的擠兌,田飛又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蘇塵也不再詢問,隻是輕輕揮動流雲,劍鋒貼著田飛的皮肉劃過。
切割薄如蟬翼的血肉的同時,蘇塵還慢條斯理的開口:“對了,這種刑罰名喚淩遲,我也忘了我是從哪裏聽來的……據傳這種刑罰得割上十十夜,割個三十三萬餘刀,我的話就不行了,畢竟沒有練習過,想來在你死前,最多也隻能割個三四萬刀吧。”
被禁錮了身體的田飛,麵容變得煞白……剛一開始,那緩慢的切割動作,便讓他感受了無與倫比的疼痛。
大約二十刀後。
“啊……”田飛再也扛不住,慘叫一聲。
蘇塵滿臉不悅:“你不行啊,上次那個人,硬生生抗了數個時辰,至少上千刀後才發出第一聲哀嚎,你這才幾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