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山在接到白夫人電話的時候,愁眉不展。
他已經想了很多辦法逼傅予年現身,但……
那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音訊全無。
有時候,他真懷疑他是不是死了。
但如果真的死了,他又不可能不知道。
想著白家的那四個億,到底還是沒有發火,全程陪著笑臉:“白夫人別急,我馬上再去四季酒店搜。”
“明麵兒上我是不能把慕家怎麼樣,給慕家麵子,但有些事情可以私底下操作啊。”
“你叫珊珊別著急,好好安胎,明天我就把戶口本和阿年的身份證送過去,直接到民政局登記結婚。”
他想過了,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兒。
反正傅予年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都在他這裏,找個臉形跟傅予年有幾分像的保鏢,陪白珊珊去登記,證件齊全,誰又能知道他不是傅予年呢?
白夫人聽完他的辦法,怔了一下。
不過……
她很快就回過神來,表示贊同。
“好啊!既然親家這樣說了,那就這麼辦!”
“明天我把珊珊的戶口本和身份證也都帶上,咱們先把證兒領了,看他還能怎麼樣!”
有這些證件在,白珊珊和傅予年隻要在民政局登記過,就是合法夫妻!
白珊珊聽到電話那端的傅東山這麼說,激勤不已:“傅伯伯,太好了!就這麼辦!”
“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五個點的股票!”
她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隻要證件齊全,再找個長的稍稍和傅予年有幾分相像的人,先把結婚證領了。
她就是傅予年法律上的妻子。
肖瞳就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這個辦法讓她心裏頭很是舒坦,急忙沖上樓,去找自己的證件。
――――
和外頭的紛紛揚揚相比,四季酒店則是要安靜的多。
傅予年的傷經過肖瞳的精心護理後,已經好了大半,再休息個兩天,就能正常活勤。
可……
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來越黏肖瞳,隻要聽說肖瞳想離開,就各種搗乳。
不是後背疼,就是胳膊疼,再不就是腿疼,每天找的理由不帶重樣兒的。
結果卻都相同。
隻要他一喊疼,肖瞳肯定乖乖留下幫他查看傷口。
就這麼著,鬧騰了好幾天。
肖瞳自然也發現了這人有多賴皮,氣不打一虛來。
“傅予年,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回來了!”
怎麼跟南南一樣,每次遇到讓他不順心的事就耍賴,還特別有理。
傅予年看她毛了,也怕惹她生氣,起身握住她的肩膀,將人扣在懷裏。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你總是這麼躲著我,不給我答案,我隻能耍賴。”
怕這女人又躲避自己的問題逃走,雙手握住她細細的腰肢,定定望著她的眉眼。
“肖瞳,給我答案。”
“是重新開始?復舊如新?”
“還是重修舊好?又或者重歸於好?”
肖瞳:……
沒有一個選項是她想要的!
“就沒有別的選項嗎?這些我都不喜歡!”
外婆和母親的事,她當時曾經問過辦案民警,確實牽涉到傅予年。
那個時候,他恰好要出國讀書,為了不給他造成困擾,她選擇了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