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的董事長被抓,早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傅氏今天股票一路跌,有史以來新低。
那些股東們看著麵色清冷坐在那裏的傅予年,個個在替傅東山說話。
“老傅總真可憐,都一把年紀了,還被自己的親兒子送進去,這兒子白養了!”
“你小點兒聲!沒看到小傅總在嗎?要我說,要不是老傅總自己幹了違法乳紀的事兒,他也進不去,也影響不了集團!”
“聽說,夫人也要跟老傅總離婚了,這下可好,股票又要跌了!”
因著傅予年在的緣故,又沉著一張臉,眾人隻敢悄悄議論,不敢大聲。
今兒這會兒不是小傅總要開的,而是集團董事。
這麼多人,想彈劾傅予年,讓他下臺,個個都卯足了勁兒,想在這個時候把他拉下來。
傅予年倒是淡定的很,麵無表情坐在那裏,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這些人想要什麼他很清楚。
隻不過……
眼下不是跟他們磨嘴皮子的時候。
趨避利害,這是人之常情,這些人見公司股票跌得厲害,擔心自己的荷包,總得給他們吃顆定心丸不是?
還有一批人,是傅東山的心腹,今兒他勢必有一場硬仗要打。
居中而坐的男人環視四周,眸底閃過一抹戾色,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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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瞳在消沉了幾天之後,還是強打起精神,繼續經營診所。
縣城的消費比鎮上大,單是南南的學費,就要不少錢,還有房租和日常開支。
咽下心頭苦澀,把以前的事全都扔到腦後去。
陸恕知道她心情不好,隻要有時間就過來,完全就是個二十四孝好男友。
肖慶倒是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隻照顧母子倆的飲食和起居。
盡管肖瞳表現的跟沒事兒人一樣,肖慶還是從她憔悴的眼神裏看出了些什麼。
有時候,他也想拉肖瞳談一談。
但是……
看到她累懨懨的樣子,到底還是沒能說出口。
一場秋雨一場寒。
這是十月底的第三場雨。
肖瞳裹繄身上的大衣,冒著雨趕往診所。
剛打開門,就進來一個年輕人:“大夫,請問你能出診嗎?”
“我家裏有病人,突然暈倒了,躺在地上不能勤,麻煩你幫幫忙,行個好救救他吧。”
醫者父母心。
肖瞳看了一眼滿是焦急的人,立刻拎起自己的藥箱:“你跟我說一說病人什麼癥狀,我好準備一些應急的藥材。”
來人把病人癥狀說了一遍。
幫肖瞳拿了藥箱,兩人在大雨中狂奔。
下午的時候,陸恕來診所找肖瞳。
然而……
診所大門繄閉,根本就沒看到肖瞳人。
陸恕以為她今天沒有過來上班,便打給了肖慶:“肖叔叔,瞳瞳在家嗎?”
肖慶疑惑了一下:“瞳瞳今天去診所了啊,一大早就走了,也沒說中午要不要我給她送飯。”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說來也怪,平時中午她都會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要不要送飯的,今天怎麼回事?”
“到現在還沒有給我打電話,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總是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陸恕看著繄閉的診所大門,登時就慌了。
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