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露露也沒有當回事,就繼續一瘸一拐地往裏走。
剛踏上台階,就見陳雅文慌慌張張地迎出來,好像大禍臨頭似的。
“媽,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都不跟我打聲招呼呢?”陳露露奇怪地問道。
還不等陳雅文說話,就見陸智銘怒氣衝衝地走出來。
陳露露感覺更驚訝了。這個陸智銘平時都不著家的,她想見他一麵,簡直比古代的妃嬪麵聖還要困難。
這冷不丁的,大白天突然出現在家裏,她感覺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智,智銘,你……你怎麼回來了……”話一出口,陳露露就感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咽住。
陸智銘氣得俊臉鐵青,看著陳露露的眼神冒火,卻是憤怒的火。“賤人,你還有臉回來!”
陳露露心頭一驚,有些忐忑,難不成她跟林東的奸情被人發現了?
不可能啊!她今天第一次跟他出去約會,不會那麼倒黴吧。
想到這裏,不停地安慰自己,她就壯起膽子,作出無辜的模樣:“智銘,你怎麼了。這麼多天都不回來,剛回來就對我說這些話,難道說你對我就這麼不待見嗎?”
一邊說著,她一邊抹眼淚。
陸智銘以前就吃她這套,但現在看了卻是氣不打一處來。“賤人,別在我麵前假惺惺的,真惡心!”
陳雅文抓住女兒的胳膊,壓低聲音問道:“你今天去哪兒了?趕緊跟陸少說清楚啊!”
陳露露心頭咯蹬一跳,知道她跟林東的事情多半已經被人發現了。
怎麼這麼倒黴呢!第一次偷吃就被抓到了?
還不等陳露露想明白,就見陸家的人都湧了出來,而且還有管家和傭人。
陸太太臉色比兒子還要難看,她指著陳露露,對保鏢吩咐道:“把這個敗壞家風的賤人拖到裏麵,別在外麵丟人現眼。”
過來兩個保鏢,粗魯地抓住了陳露露的胳膊,好像拎小雞般將她拎了起來,拖拽了進了裏麵的大客廳。
陳露露被扔在地上,像狗一般趴著,一時間腦袋都是懵的。
還不等她開口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見一疊照片如同雪片般在她的頭頂灑落。
她伸手拿起一張,雙眼頓時睜圓,不可置信。
跟林東剛約會完,兩人的親密照片竟然就到了陸智銘的手裏,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陳雅文戰戰兢兢地向陸智銘解釋:“這肯定是誤會,是有人陷害露露啊!”
陸智銘又拿出手機,把陳露露跟林東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記錄展示給眾人看。“這個賤人,就算受了傷也不安份,瞞著我搭上了小白臉,聊得火熱,還出軌……”
陸太太指著陳露露,對兒子命令:“給我打這個不知羞的賤人!”
陸智銘得到了陸太太的指使,立刻上前揪起了陳露露,“啪啪啪啪”左右開弓就是四記耳光。
陳露露被打得開始懷疑人生了。
然後她重新被丟回到地上,再也沒有人願意多看她一眼。
陸智銘已經叫來了律師,當即逼著陳露露簽署離婚協議。
因為陳露露出軌,所以她要被淨身出戶,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陳雅文頓時就急了,忙說:“陸少使不得啊!露露嫁給你的時候,那麼多的陪嫁……怎麼能讓她淨身出戶呢!你們陸家好歹算是豪門,可不能壓榨一個弱女子。”
陸太太鐵青著臉色,沒好氣地斥道:“呸!我們陸家家大業大豈能希罕你們家的那點兒陪嫁。不過這個賤人無恥,做出這種苟且之事敗壞家風,一文錢也不會給她!簽了字趕緊滾!”
陳露露哪裏肯簽字,不停地說自己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她。
陸智銘都被她給氣笑了,又踹了她幾腳,問道:“誰冤枉你,誰陷害你?難不成是那個男人強迫你的!”
“就是他強迫我的!”陳露露抹著眼淚,哽咽道:“他抓到了我的把柄,說如果我不順從他,他就要告發我!”
“他抓到了你什麼把柄?”陸智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