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彬眸色深了深,攬著她的纖腰,不想起身。“再坐一會兒……”
一邊說著,他的大手就探進了她的衣服裏。
莫晚欣就知道他目的不單純,果然露出真麵目了——就想占她便宜。
邵彬吻了一會兒,很快就克製不住,將她按倒在沙發上。
“剛吃完飯。”莫晚欣無奈地道。“先去散散步吧。”
跟了他,就是她這輩子的劫。
“我覺得……做這事比散步更能消食!”邵彬瞅著她的臉色,見她也不是十分激烈反對,就默認為她順從。
他邪笑著,解開了腰帶。
莫晚欣想掙紮,但她的力道對他來說微不足道。如果再為這事跟他吵,估計她也吵不贏,索性也懶得再吵。
糾結的時候,他已經占有了她。
莫晚欣暗歎一口氣,也就順從了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邵彬正投入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彬,你在裏麵嗎?”閻希的聲音冷幽幽地響起。
邵彬喘息著抬起頭,恨不得想罵人。是誰放這個女人進來的!他一定先讓人把那腦殘貨揍一頓,再攆出去永不錄用。
“彬,開門啊!你在裏麵做什麼!”閻希的語氣越來越急促,似乎已經哭了。
邵彬喉節滾動著,這種時候實在停不下來。可是門外那個女人一直哭喊實在掃興。
莫晚欣羞惱地使勁推搡他,掙紮越來越激烈。“你放開我!放開我!”
門外的女人在哭喊,懷裏的女人在推搡,邵彬的欲火已經完成轉化成了怒火熊熊。
他也沒了興致,套上褲子,陰寒著臉色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閻希已經哭得猶如梨花帶雨,好像剛才受了莫大的委屈。“彬……你為什麼不開門……我一直敲門,你一直不開門……”
邵彬忍著怒意,不耐煩地道:“我在約會!我在跟我的女人親熱,你滿意了嗎?”
“啊?!”閻希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渾身都搖晃起來,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邵彬冷眼看著眼前搖搖欲墜的女人,沒有要伸手扶她一把的意思。
閻希晃了好久,也沒見邵彬伸手攙扶她,她隻好自己站穩了身子,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彬,你為什麼不開門?”
邵彬被她氣笑了,又重複了一遍:“因為我在跟我的女人親熱,我開門讓你進來參觀嗎?”
閻希咬著唇,委屈得淚眼汪汪。“彬,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她嗎?”
“我什麼時候說不喜歡她了!”邵彬堅決否認。
“你忘了,你以前提起這個嫌貧愛富的虛榮女人就會一臉的嫌棄,你說她是賤骨頭,一輩子隻配給你做女奴!”閻希可憐兮兮地提醒著這個健忘的男人。
邵彬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感覺得到莫晚欣就在身後盯著他,此時他的回答關乎到往後每一天的福利領取,當然不能馬虎。
“以前那是誤會,現在我知道她當初離開情有可原。”邵彬這番話與其說解釋給閻希聽,不如說是解釋給身後的莫晚欣聽的。“她沒有背叛我!這些年,我是她唯一有過的男人!”
當然,莫晚欣也是他唯一的女人。
閻希恢複了一些理智,沒有那麼激動了。她眨眨淚汪汪的水眸,語氣也恢複了平時的嗲音。“可是她終歸在你最需要她的時候離開了你呢!在你最窘迫最落寞的時候是我……”
“夠了!”邵彬不想再聽了。“你的恩情我銘記終生。而且我不是也給了你百分之五的股權麼,難道還不夠補償你陪伴我的那段時間?再說了,你爸的公司也是我救活的!如果你當初沒有選擇陪著我,現在你們家早就破產了!”
他跟閻希之間應該是互幫互助,不存在誰是誰的恩人。
閻家出資與他合作,而他也幫助閻家度過難關。甚至他還給了閻希百分之五的邵氏股份。
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閻希後半輩子哪怕什麼都不做,也夠她過著王後般尊貴的日子。
“彬,你為什麼對我說這些無情的話呢!難道我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嗎?我隻是想陪著你,無論你富可敵國還是一文不名,我都會無怨無悔地陪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