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赫說完,然後看了一眼秦子璿,示意她說說昨晚的事兒,畢竟這事情太詭異,他也有點兒無法接受。
“謝謝!我知道你們去了趟監獄,這個線索很重要,那麼關於建築工人的死因呢?”
郝連安在筆記上記下來線索,他查這個案子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監獄裏關著的那個無辜的人,是他們郝連家的人,雖然是旁係,但是郝連家隻剩下那麼幾個人了……
秦子璿抿了口水,然後開始敘述昨晚的事情,隻是她為了不嚇到人,都簡化了。
“昨晚我們查看那四座石雕像,因為從監獄裏那個人口中得知禁錮這些可憐冤魂的人的根源在那石雕像下麵,但是突然間我眼睛一痛,整個人都麻痹了,後來泡了兩小時的熱水,知道今天早上才完全恢複。”
秦子璿說完,就開始喝水,司徒赫接著她的話往下說。
“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那石雕像下麵有東西,那個東西束縛住了這寫冤魂不讓他們離開轉世投胎,應該是湘西一帶養屍人的蠱。”
郝連安明白了,那些建築工人是運氣差,被蠱攻擊之後又被冤魂纏上,活活嚇死了。
“原來是這樣,所以說那幾名建築工人是猝死的其實也能說得通了,並不是謀殺。”
郝連齊點頭,他相信這些話,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是他進這個院子的時候,的確在大門口聽到了來自角落的低語。
“那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司徒赫看向郝連齊,如果他聽到了辟邪下麵的聲音的話,說不定能辦他們確認這整個事情的邏輯合理性。
“聽到了,像蟲子的聲音,但是夾雜了一些冤魂的吼叫聲,悶悶的並不真切,所以我以為我聽錯了。”
郝連齊說完,郝連安也詫異了,他一直以為表弟的異能時有時無,現在才意識到他應該是始終都能聽到的,那這些年他過得多恐怖……
“這麼說,我們的推斷基本上成立,呂家的人也許並不是這宅子以前的養屍人,但是他們怎麼把這些冤魂的魂魄鎖住的,一定有辦法知道,看樣子咱們得去趟呂家。”
司徒赫看著郝連安,他要查案,而他們自己要一個結果,有的是辦法讓那些人開口,除暴安良並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他也不想讓如此殘忍的凶手逍遙法外。
“這個……沒有搜查令的話,我也沒權利帶你們過去,恐怕……”
郝連安想到警局跟他勢不兩立的局長,瞬間有點兒頭大了,他查這個案子本來就是背地裏偷偷地查,要真的拿到麵兒上來的話,恐怕會引起異常軒然大波。
“那咱們就到這兒,孩子們出發了!易美人,看好家。”司徒赫站起來,做出送客的姿態,郝連安和郝連齊對視一眼,站著不走了。
“不如帶上我們?就當我們是去保護你們的,咳!”郝連安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來,郝連齊都覺得臉紅了。
“行啊!三天前穆心悠在我家門口大鬧過一場,被司機請出去了,所以我們找到了郝連叔叔,希望上門跟呂家人說清楚,讓她以後別再來我們家門口了,會嚇到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