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璿揉了下眼睛,本來還不太清醒腦子瞬間清醒了,看司徒赫的打扮突然想起來,今天的訂婚儀式是在早上!
“啊!幾點了?我是不是睡過了?”
她一邊喊一邊往衣帽間裏跑,衝進自己衣帽間裏才想起來禮服在司徒赫房間裏,也不等司徒赫回答她,人已經繞過中間的琉璃架子,衝進了司徒赫的衣帽間。
“你慢點兒,來的及。”
司徒赫笑著搖頭,起身把熱過的牛奶放在桌上,跟煎蛋和乳酪放在一起。
秦子璿看著眼前的禮服,突然覺得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半魚尾的裙擺其實很大,禮服的材料也有彈性,隻要她不來個一字馬,跑動還是沒問題的,隻是這個禮服背後無比複雜的綁帶讓她瞬間懵了。
“好了嗎?”
司徒赫靠在衣帽間的門上,抱著手看著秦子璿,笑得很無辜。
秦子璿單手往後背艱難的穿綁帶,看起來特別搞笑,人的手最難夠到的位置就是自己的後背,她背上這麼複雜的綁帶根本不是為了讓禮服服帖的穿在身上,而是為了漂亮!
“你弄這麼複雜的帶子幹嘛?穿不起來!”
秦子璿記得跳腳,見司徒赫好整以暇的樣子就有點兒火大,回頭看了他一眼開始咆哮:“過來幫我弄啊!站著幹什麼?”
“好。”
司徒赫笑了笑,轉眼人已經到了她背後,接過她手裏亂成一團的帶子開始有條不紊地重新係。
感覺到身上的裙擺漸漸地鬆了,秦子璿回頭看司徒赫,卻見她好不容易穿好的結又被他解開了,一雙透著水色的眸子瞪著他:“哥,讓你幫我係帶子,不是讓你解帶子!”
司徒赫手頓了下,把完整的寶藍色紗帶扯下來,眼瞼微微垂著:“你係得不對,重新給你弄一下,不用的擔心來得及的,早餐再桌上,一會兒吃完去。”
事實上是,蘇秦他們這個時候已經坐著司徒赫家的車去了,整個宅子裏隻剩下他們倆兒了!
“是嗎?”
秦子璿看他認真的神色一呆,心裏莫名其妙的信了他的話,目光停留在他淺金色的側臉上,發現司徒赫最近好像很喜歡撅著嘴……
“嗯。”
他的手指靈活地穿梭在禮服上,桃粉色的唇透著一絲笑意,秦子璿突然覺得,如果以後司徒赫不做司徒家的家主的話,完全可以做一個設計師,一定會紅遍大江南北的!
“為什麼最近不畫人了?”
秦子璿覺得她問了個比較蠢的問題,司徒赫畫的人都是她,她這麼問難道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天天見到不用畫了。”
司徒赫笑了笑,撅著的嘴緩緩舒展開來,眼底的淺金色也越發耀眼起來,似乎很滿意他的作品。
“好了嗎?我看看。”
秦子璿側了下身,回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突然目瞪口呆起來,她從來不知道一件禮服可以這麼美,也不知道同樣的帶子能讓禮服變得不一樣……
“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