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筆墨伺候著!”有人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
青雲樓也是早有準備,十來個女子,端著筆墨紙硯就登場,每一桌詢問之後,或是放下一套,或是笑著離開。
“阿牧!我們是不是朋友?”程懷默突然嚴肅的問道。
“是。”王牧看著樓下,微微點頭。
“今你可一定要幫我,能不能得到玉的歡心,可就全靠你了。”程懷默大手放在王牧肩頭道。
“你剛才啥?”王牧轉過頭問道。
“你一定要幫我寫一首詩出來。”
“不是!上一句。”王牧搖搖頭道。
“你我是不是朋友?”
“不是!”王牧立馬回答,然後裝著不熟的樣子,向後退了兩步。
王牧這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子讓程懷默愣在那裏。
直到他看見四個女孩掩嘴而笑,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你敢不幫我,明我就帶可兒和尉遲大妹到你家去。”程懷默摟著王牧,惡狠狠的道。
“靠!算你狠。”王牧給他比了一根中指,隨後道,拿紙筆來!
“麗姑娘,我來你來寫!”看著紙筆,王牧這才想起自己那一手爛毛筆字,眉頭一皺,折扇一拍,笑眯眯的道。
麗也沒有拒絕,反而很高興的上前拿起筆,溫柔的望著王牧。幫著客人書寫詩詞,這在她們眼裏,不但是一種情調,同樣也是看重她們。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教君骨髓枯。”王牧折扇拍拍,頓時有了主意,嘴角一揚,露出一絲壞笑,念了出來。
好詩記不全,這種帶惡作劇,或者調侃性質的詩句,他到是記得不少。
“嘻嘻!公子真是好文采!”麗提筆,把王牧念的詩寫下來,忍不住笑出聲來。
青雲樓的姑娘,那怕是丫鬟,都懂一些詩詞,她自然知道這詩的意思,她讚揚王牧,其實是王牧急智,寫詩張嘴就來。
“這詩確實不錯,表麵看來隻是調侃,細細想來,卻是教人不要貪念美色。王公子好文采!”另外一個姑娘,手裏拿著絲巾,伸著脖子,看了看詩詞,眉目中帶著敬佩的對王牧道。
“姑娘過獎了,讓人送下去吧!就是程公子所作。”王牧微笑著擺擺手道。
麗用一張黃紙,吸幹墨汁,隨後遞了出去。
“嘿嘿!多謝兄弟!”程懷默沒有去品讀,他隻聽到兩個女孩好,忍不住又露出笑容。
“少來!好話也掩蓋不了你威脅我的事實。”王牧佯怒道。
“別那麼氣嘛!你是寶林的兄弟,也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不幫我幫誰。”
王牧一聽這話,更是無語,差點喊出“絕交”的話來。
隨著侍女把詩詞收起,送到了一個屏風圍起來的地方,裏麵隱約能看見幾個人影,想必就是那琴陌,棋語,書瑤,畫妍四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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