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店,一陣雲雨之後,小兩口睡去。
第二天袁華精神抖擻的開工,轉場休息的時候就帶帶孩子,和景恬聊天,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劇組眾人羨慕不已。
袁華也樂在其中。
半個月後。
“華哥,你的演技真的是越來越好了,這條拍的很棒,把程勇內心焦慮,糾結,導致麵色疲憊的狀態呈現得淋漓盡致。”
“袁老師,你不會是晚上沒睡覺吧,為了這場戲特意熬了一個通宵?”
“不說這些,都是演員本分。”袁華暼了眼不遠處滿麵紅光的景恬,暗自歎口氣,不想多談這些。
這些日子他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好幾天都是熄燈時候故意把孩子弄醒,景恬去哄孩子睡覺他才得以逃脫魔爪。
不過這兩天這招明顯不管用了,景恬給孩子弄了個嬰兒床,他想搖一搖都不行。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古代人普遍壽命不長,醫療和飲食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怕是三妻四妾製度引起的。
一個都有點受不了,三四個誰頂得住。
扶著老腰,袁華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中的留著稀疏胡渣,帶著黑眼圈的自己。
今天化妝師隻給他化了淡妝,這副麵容和他真實的樣子相差不大。
不由的,袁華想起呂奉先的經典名句:酒色竟讓我如此憔悴。
老話說的真對,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就在袁華恍惚的時候,一陣不屬於香水的熟悉香味入鼻,景恬抱著孩子來到身邊:“時候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袁華心裏一喜:“我送你。”
這一場持久戰終於要結束了,待他養好身體後改日再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窮。
休息三五天,養精蓄銳後又是一條好漢。
老話也說,精力這東西很奇怪,今天用了明天在。
“好啊。”景恬欣喜。
跟劇組要了車鑰匙,袁華開車送老婆孩子,剛出劇組沒多遠,景恬悠悠道:“這不是去酒店的路吧?”
袁華愣了一下:“你不是要回魔都嗎?”
“誰說我回魔都,我回酒店。”下巴指了指懷裏的小家夥,景恬翻白眼,嗔怪道:“要不是你搶她的晚飯,也不會餓這麼快。”
袁華:“……”
他想到貓和老鼠,貓抓到老鼠後一般不直接弄死,就是玩兒。
此刻他的場景和老鼠差不多,景恬這隻貓咪憋了很久的好奇心釋放了,喜歡翻來覆去玩他。
“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袁華渾身一激靈,可憐兮兮的對上景恬眸子:“你什麼時候走?”
“你就這麼希望我走?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們劇組的那個思慧性感的很,我記得你們倆戲份挺多的啊……”
“我也不想來劇組,主要是孩子一天見不到你就哇哇哭,一哭就喊爸爸,所以我才來的。”
幾個月大孩子,哪有會說話的,景恬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袁華都不好意思拆穿她。
……
劇組待了一個月,在女一號思慧殺青後,景恬還是走了。
此時袁華剩下的戲份也沒多少,劇組分AB兩組拍攝,A組這邊天天都在拍他的戲份,饒是他戲份再多也禁不住這種高強度的拍攝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