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奶茶,開口笑著問道:
“開學的感覺怎麼樣?”
夏彌踢著路邊的石子,痛苦地猛搖頭:“看到那麼大一堆課本,我就頭疼,目前唯一令人滿意的就是校服比較好看。”
“這是女生們的共識。”路鳴澤笑道,“待會兒我們再去賣部多買兩套,換著穿。”
“好呀好呀,我還很少見路老板穿淺色的褲子呢。”夏彌記得,男款的校褲是卡其色的。
“男生嘛,衣櫃隻有三個顏色,黑白灰。”
“當男生真可憐啊,對了,迎新晚會的節目怎麼辦?”夏彌咬著吸管側過臉,眨眼問道。
怎麼辦?
“你該不會是臨時起意報名的吧?”路鳴澤瞅著她,按夏彌的性格她確實會做出這種事。
“怎麼能是臨時起意呢,你看我倆的分工多明確呀,我負責報名,你負責找曲目,很合理。”
夏彌著,兀自點了點頭,十分認可自己的理論。
“而且我不是社恐嘛,需要路老板來壓場。”
路鳴澤被她的歪理給整笑了:“我有一個方法,緊張的時候就在心裏默念,台下的觀眾都是蘿卜白菜。”
“我試過,我都是念紅燒肉,糖醋魚,宮保雞丁什麼的”
路鳴澤:“你是不是今晚想吃了?”
“嘿嘿。”夏彌捏捏自己的嬰兒肥,露出一個憨態可掬的嬌笑:“對於我來,世界上唯一不能吃的就是虧。”
看著那張柔軟的臉蛋,嫩如剛出籠的大白饅頭,純淨宣軟,路鳴澤的手很癢,好想上去捏一捏。
他:“學校附近有家遼東餐館,他家的鬆鼠魚很好吃,晚上我們去那裏吃吧。”
夏彌的眼眸瞬間亮了:“好呀好呀!”
“對了忘記問,你跳什麼舞的?”路鳴澤忽然想起這個重要的問題。
他想根據夏彌擅長的舞蹈類型來挑選曲目,畢竟國內外的曲風調性不同,如果是芭蕾舞的話更適合高盧和毛熊的鋼琴曲。
難怪夏彌身材這麼好,原來是舞蹈出身啊。
“你什麼曲子我就跳什麼舞,不挑。”夏彌甩了甩馬尾。
“那我的壓力還挺大。”路鳴澤笑著,“學校裏有琴房,我們明放學後在那裏排練。”
“好。”夏彌點點頭,“其實我時候想學提琴來著後來鄰居我練習的聲音像鋸木頭,我爸爸我沒練琴的賦,女孩子還是跳舞吧,身體軟。”
“目前來看,夏叔叔的選擇是正確的。”路鳴澤停下腳步,看著夏彌。
“我控訴!你我練琴難聽。”夏彌齜牙。
“不,我的意思是,這樣我們就可以同台演出了。”
路鳴澤看著她,黑眸深沉溫潤,像是寂靜幽深的蒼茫宇宙,而夏彌是其中最璀璨的星河。
夏彌歪著頭,甜甜地笑了:“我很期待哦。”
光線變化,黃昏時分,學校的鈴聲響了,在空曠的操場上四散開去。
路鳴澤和夏彌推開台的門,靜靜地站在護欄前,看夕陽一點一點地被地平線吞沒。
“你很喜歡看日落。”路鳴澤站在夏彌的身後,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