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最適合暗中做點什麼了。

符土作為主子的暗衛頭子,真就是這麼覺得的。

他帶著一個手下,手下扛著的正是昏迷不醒的曹香巧。

兩人毫不費力地就潛進了宋海的房間。

昨夜宴會後,宋海也是直接在曹府歇下的。

他懷中抱著個嬌滴滴的美女睡得正香,符土進來前散了迷藥,這會兒就算在他耳邊敲鑼打鼓都叫不醒人。

於是那美嬌娘輕而易舉地就被偷梁換柱了。

符土又按黎清玥的吩咐,在床頭點了一根香,看著曹香巧冷冷地“呸”了一聲。

什麼東西,竟敢給主子下那種下三濫的藥,活該被王妃收拾!

一夜過去,蒙蒙亮。

宋海迷迷糊糊地醒來,隻覺得渾身燥熱,很是想要發泄。

就在這時,懷中的女子也動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哼哼了幾聲。

他當場就忍不了了,這會兒腦子也不太清醒,根本沒看清懷裏是誰,就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起來。

那女子的身子也是熱得跟一團火一般,十分配合。

宋海朦朦朧朧地想,不愧是香樓的姐兒,就是有兩下子,這一大早的,竟比昨晚更奔放了呢。

而另一邊,曹府已經亂了起來。

先是嬴王殿下盛怒,曹朋得到消息後心驚肉跳,戰戰競競地前來請罪。

“殿下息怒,不知是哪個下人沒伺候好,衝撞了殿下?”

蕭煌一身玄袍倚著軟榻,清冷的臉上透著寒意,一言不發。

隻是冷冰冰地掃了曹朋一眼,就嚇得他腿發軟了。

一旁的符水冷笑道:

“你們父女二人好大的膽!昨日口口聲聲絕不忤逆王爺,果然都是假話!你那女兒被賜給阿青,明明嘴上也是樂意的,哪知半夜裏竟給人下了蒙汗藥,就潛逃了!”

曹朋腦袋嗡地一下,大驚失色:

“怎、怎麼會……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符水打斷他:

“什麼誤會!要不是王爺一早不見阿青,派人去他房裏查看,還不知道他最器重的心腹侍衛竟被人暗算了!這藥性這會兒還沒全退呢,如果不是你那女兒幹的,敢問她人現在何處?”

曹朋看向一旁被賜了座,還明顯有些迷迷糊糊的“侍衛阿青”,他身旁還有個郎中,顯然就是這位診出蒙汗藥的事,心中頓時就咯噔一下。

按他那閨女的性子……她原本就絕對看不上一侍衛的,真不定會幹出這種事!

可萬一不是女兒做的,那這侍衛是被誰下的藥?女兒如今人在哪裏?

曹朋不由得臉色一片,驚道:

“殿下,此事絕非女所為,如今女下落不明,還望殿下容草民先找到女再啊!”

蕭煌淡淡掃了他一眼:

“那就去找。”

曹朋連連應聲,剛起身要安排人去找人,突然有嬴王府的人帶著一個廝進來:

“王爺,這人有要事稟報王爺。”

蕭煌點點頭:

“講。”

那廝連忙跪倒見禮,然後畏畏縮縮地看了曹朋一眼,道:

“啟稟王爺,的昨晚起夜時,看見大姐偷偷出了院子,往西跨院去了,當時睡得迷糊也沒想太多,今早才聽王爺的侍衛被人下藥,大姐又失蹤,這才想著不敢不報給王爺知道。”

曹朋一聽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