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還護著這個狐狸精!”徐氏更是氣急敗壞,拚了命的想要衝到床前去。
兩個人也不知怎麼的,就扭打在了一處。
外麵擠滿了看熱鬧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床上的蝶兒不見了。
而徐氏和趙誠桓卻像是發了癔症一樣,廝打的更加激烈,一邊打著,還一邊互相罵著。
這在店裏打架鬥毆,掌櫃的早就著人去報案,剩下的人都擠過去看熱鬧。
“這怎麼回事?打的這麼熱鬧。”
“聽說是捉奸的,正室帶著人來打小三呢。”
“哎呦,這可新鮮。”
“可不是,方才我還聽人說,裏麵的那個,是當朝的昭武將軍!”
人都愛看熱鬧,更何況是權貴的熱鬧,一聽是昭武將軍一家在撕扯,頓時全都往前擠,想要看個究竟,回去也好有點兒談資。
趙誠桓就罵徐氏:“你這個瘋婆子,跑到這裏來大吵大鬧,成何體統,臉都被你丟幹淨了!”
徐氏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嗷嗷直叫喚:“我丟臉?到底是誰不要臉?你夜不歸宿在這裏尋花問柳,還要扶她做正室,你把我當什麼了!”
趙誠桓本沒說過那番話,此時聽了立刻大叫道:“不錯,我就是要扶蝶兒做正室!她溫柔善良,跟你這樣的潑婦完全不一樣!我才是一家之主,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啊呸!”徐氏吐了趙誠桓一臉的口水,“趙誠桓,你過河拆橋,別以為我會這麼放過你!當年你害死那麼多人,還害死你原配……”
“明明是你出的主意……”
這兩個人也不知是怎麼了,一樁樁一件件,把自己之前做過的壞事全都抖摟了出來。他們自己明明心中想停下,嘴上卻停不住。
蝶兒在房門外看著主管的官員到了,嘴角冷冷勾起一絲笑,化為一陣風消失了。
趙誠桓逃走之後,秦風又被陸金瑤給提了出來。
“你看看,趙誠桓自己跑了,可卻沒來救你。”陸金瑤看著秦風笑眯眯的說道,“等天亮了,我就把你送交衙門,我想,就算到時候你指證了趙誠桓,他恐怕也會把所有的罪責推到你的身上。”
這明顯挑撥離間的話,秦風本不信。可趙誠桓卻是的的確確的逃走了,也沒來救自己,秦風心裏可就沒底了。
陸金瑤繼續道:“秦公子,我們兩家不過是生意上的競爭罷了,你何苦非要致我於死地呢?不是我說,現在這天下第一樓的招牌,可還是你家的,何苦來呢?”
秦風依然不說話。
陸金瑤還真有心直接灌下吐真劑,不過這樣一來就不能折騰秦風,於是作罷。
她正在發愁拿秦風怎麼辦的時候,卻發現秦風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心中咯噔了一下,感覺到有些不妙。
“你笑什麼?”
“我笑你已經大禍臨頭卻不自知。”秦風滿臉都是陰險和得意,尤其是看到陸金瑤茫然的樣子,笑得更是開心了。
“……灌下吐真劑去。”陸金瑤當機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