戥道:“但如果是單純以能量輻射形式為生命結構的生命呢?它們或許天生就可以達到光速。”
電想了想,忽然道:“多一維生命到了最高階段形態,或許可以用來驗證你的說法。”
這場談話很快無疾而終,那麼笨萬萬沒想到,它已經被電與戥在思想中擺到了思想實驗台上解剖了無數次,它還曾幻想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個人人羨慕嫉妒的蟲子。
隻是它最近有些不順,它激動地要和老家夥拚命,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睡覺”,然後它就真的“睡著了”。
在睡著之前,它想一定是那個老家夥搞得鬼,氣的它在小蟲子的星墳中,以小蟲子給它弄成的小肉球形式,滾來滾去,也沒有辦法。
睡著之後,它便又開始像以前一樣做著成為蟲子之後的美夢,不過這一次,時不時地會出現一些噩夢,嚇得它不停地如說夢話般地:要與那個老家夥拚命!
在不知不覺中,在它美夢與噩夢交替中,它不知道,那個老家夥的身邊,漸漸趕來與彙聚了許多的神秘飛船,它要拚命的那個老家夥,正以霸主之威嚴,麵對著從逐漸黏合在一起的許多飛船中前來漸漸覲見它的諸多生命,發布著一道道的命令。
那些神秘飛船中嚴密裝載的東西,它即使醒著也一個不認識,但小蟲子如果醒來,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占為己有,然後留給自己的典主。
和此刻它們神秘並小心相同又不同的是,戥擬化著新艦,在低調中大開殺戒,凡是被他破爛船騙了,偷偷想來打劫他的飛船,都他悄悄幹掉,掠奪著各種資源。
隻有1%的能源,是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銀河仙女星係群的。
這些前來打劫的飛船,要麼已經打劫也不少物資,要麼本身就存儲許多資源,正是新艦所急需的。
在前往兩個矮星係的星際最優鏈路上,他也不是唯一一個掠奪者,源門、強族,都在大行其道,相互攻殺,但他是唯一一個總能以破爛船吸引到強盜的人。
新艦的外壁,已經被楚雲升的符文疊加到不能再疊加的程度,幸好都是低階的符文,暗能的波動能夠被卓爾人穩穩地控製,否則就要在看不見的黑暗世界,閃閃發光了。
戥對它們的存在很滿意,在盯上它的“強盜”眼裏,那就是一層低層次的保護層,咋看上去像是騙局,但是再一看,可笑的是,破爛船還試圖穩穩地控製住它們的波動,生怕發散出去——這具有相當的欺騙性,造成很強的真實性,就像一個小小的星空種族,膽戰心驚地來到一群食人惡魔群之中,瑟瑟發抖。
這條血腥之路才剛剛開始,弱小的星空種族還沒有完全被淘汰掉,等越往後走,剩下的都是強者,警戒之心也大幅上升,再這樣就騙不了任何人了。
戥對它們其實也沒有太大的興趣,他的目標是火速到達矮星係外圍的一顆恒星周圍,迅速強有力地補充後,進入戰爭狀態。
“你覺得苜苒他們能默契配合嗎。”
楚雲升一遍遍地翻著銀色戰艦發來的靈資料,一邊問向戥,但實際上,他的語氣並沒有多少問的味道。
戥分析道:“苜苒他們有三個選擇,一是寧死不配合敵人,二是假裝配合敵人,三是真正投降敵人。
他們會怎麼選,我不知道,但我想,對方如果投靠了一個靈生命,那麼有靈在,不論他們怎麼選,結果都是一樣。
靈想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隻能做什麼。
唯一的區別是能否影響到靈的判斷,它必須判斷楚我們走哪一個矮星係的概率會更大。
如果苜苒等人不能默契到我們的想法,那麼對靈的判斷就毫無影響,他們的存在對敵人對我們都沒有戰略上的價值。
相反,如果猜到的話,能夠積極主動地配合那個靈,引誘我們過去,但她們的思維又被靈所清楚,讓那個靈產生一種想法或者猜測——她們其實是假配合它們,真配合我們,不是引誘我們過去,而是引誘它們將主力放在那邊等待我們上鉤,而我們實際上走另外一邊。
作為一個靈,你應該比我清楚,它絕對不會相信你會冒死去救他們,但你一定會利用他們,讓他們主動配合,犧牲他們為我們取得機會。
疑心一旦形成,就很難拔除,但這裏麵還有一個問題,它們也會想到我們想到的事情,最後無限地循環推測下去,這就需要我們做一些事情,來讓它們的疑心證實,影響到它們最終的決定。”
楚雲升冷冷笑了笑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你理解錯了,我是想讓苜苒他們真的相信我會去,而且,我的確也真的會去!”
“看完這些資料,我就會進入零維世界,猛攻苜苒等人所在的位置,戥,戰爭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