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不鹹不淡的開口,讓氣氛,頓時更加尷尬。
齊佳思低著頭,用力咬著嘴唇,委屈巴巴地:“古老你就不用管了,如果我擦不幹淨,我就來坐這裏好了。”
一邊著,眼淚還劈裏啪啦地掉。
就仿佛是受了大的委屈似的。
看她這樣,另外幾個女生又開始陰陽怪氣起來,話裏話外,拐著彎地南瑾太較真,沒有同情心,不好相處。
古柏章不想讓人看熱鬧,又舍不得讓自己的寶貝徒弟吃虧,溫聲商量道:“瑾瑾,你看飛機待會兒就要起飛了,大家都要在位子上坐好,你去我那邊坐吧。”
“師父,你回去坐,不用管這邊的事,我和她私下解決就行。”
南瑾的語氣不容置疑,古柏章還想什麼,直接被她推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師父,除了表演的事,其他的你不用操心,好好準備演出就行。”
古柏章語重心長地:“你和思思都是音協的人,算得上是夥伴,沒什麼大事,別一直抓不放。”
“放心,我有分寸。”
“不過師父有句話我要先給你放在這,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不是會吃虧的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古柏章這才從南瑾的話語中品出來,她之所以會針對齊佳思,是因為齊佳思得罪了她。
考慮到這一點,他不由慈愛地:“瑾瑾,有師父在,絕對不會讓你受欺負!”
南瑾肆意地一笑,“我不願意,就沒有人能欺負得了我。”
在她想要回去時,薄西岑突然開口,“師妹,要不你坐我這邊?”
“不用了,謝謝師兄。”
南瑾了一聲,回她的座位那。
齊佳思早就不擦了,沉著臉坐著,用過的紙巾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
南瑾睨了一眼,語氣冰冷,“把垃圾都撿起來。”
齊佳思撇撇嘴:“那些東西多髒啊,這麼惡心的東西,要撿你自己撿,我才不撿!”
“再一會兒有乘務員來打掃,我們買票上來的,憑什麼要自己打掃。”
有毛病啊!
居然還讓她撿垃圾!
齊佳思氣憤的瞪南瑾。
南瑾神情冷漠,犀利的黑眸又冷又涼,紅潤的唇,勾著一抹邪性冷笑:“你不收拾幹淨地麵,我不介意收拾你。”
齊佳思臉色一白,目光躲閃,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強大的壓迫感,讓她覺得呼吸不順暢。
“我收拾!”齊佳思精神崩潰,連忙從座位上起來,跑去找乘務員要了掃帚和簸箕,過來把那些紙巾都打掃幹淨。
弄好之後,她崩潰地問:“我都弄幹淨了,行了吧!”
南瑾噙著一抹幽涼冷意,不疾不徐地問:“座位擦幹淨了?”
“差不多了……”她根本沒有擦幹淨。
那麼濕,她一包紙巾都用了,上麵還是濕噠噠的。
“那就趕緊去坐好,飛機馬上就要起飛。”
齊佳思以為南瑾是讓她回她原來的位置。
結果她剛要坐下,聽到南瑾一聲冷哼,她麻利地挪開,一屁股坐在了被飲料弄濕的座位上。
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滲透,黏糊糊地貼在肌膚上,感覺又難受,又惡心。
屈辱,不甘,怨恨,齊湧上心頭,她眼裏含著淚,咬牙切齒地,將這份恨記在心裏。
南瑾根本沒有把齊佳思放在眼裏。
坐下後,掏出耳機塞住耳朵,閉上眼睛聽音樂。
十來個時的航班,迎著落日,他們在第一個目的地,巴黎。
第一場音樂會,他們將在巴黎歌劇院中進行演出。
來接他們的大使早就已經在機場等候。
很快,一群人坐上車,去了被安排好的酒店。
在安排房間的時候,又恰好的,齊佳思被安排在和南瑾住一個房間。
當下,齊佳思就大聲反駁:“我不和南瑾住一間!”
她在飛機上被濕噠噠的座椅折磨了十幾個時。
直到座位被她的體溫給暖幹,她才舒服了一點。
現在她已經對南瑾的怨念達到了頂點。
讓她和她住在一起,她絕對不同意!
古柏章有點頭大,“那敏敏,曉娟,你們誰跟思思換一下?”
這次來的女生,一共就四個。
正好是兩個人住一間這樣分配。
張敏敏和李曉娟相互看了一眼,都搖頭。
誰都不想跟齊佳思換房間,去跟南瑾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