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也不為多吧。”

他可真是敢獅子大開口。

盧國公為官四十來年,他們姬家的產業不少,十萬銀子,他捐得起。

盧國公:“啟稟皇上,老臣有一提議。”

子雖不怒自威,可今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親切。

皇上讓他。

盧國的提議是:“老臣以為,現在正是報效皇恩的時候,還請在座的都跟著捐個十萬兩白銀,好為皇上分憂。”

他盧國公出得起十萬兩白銀,旁人卻不一定。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似他這般家大業大。

也不是每個人都如他這般在朝為官四十年了,刮了不少油水吧。

兩袖清風的人,真的不多。

韋國公一方麵覺得這風頭也不能全讓盧國公搶了去,一方麵又覺得這十萬兩的銀子確實多了點,讓他捐,他心疼。

捐個二三萬兩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割誰肉,誰不疼。

現在的情況是,這盧國公自己捐也就罷了,非要拖著大家一起下水。

有點可惡了。

韋國公蔡守業:“盧國公真是太看得起我等了,相信在座的許多人就是把家底都掏空了,也掏不出個十萬兩白銀。”

其他臣子附和。

盧國公笑:“韋國公還是掏得起的,您可是當今的國舅,更應當為皇上分憂,難不成這十萬兩白銀,韋國公心疼了?”

蔡文善麵色沉著,這盧國公是在給她爹下套。

她知道今一定會發生捐款的事情,一切都和前世一樣,她爹心裏是不情願的,心疼。

前世的時候,在他們的爭執中,皇上了一句話:帝都的八大世家,還是捐得起的。怎麼?這麼多年來朝廷白養你們了?

前世的時候,皇上發了好一通的脾氣,軟硬兼施,鬧得很不愉快,但最終還是從八大世家身上割了肉,每家捐了十萬兩。

現在她爹與盧國公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顯得心不甘情不願,不憂國憂民了。

這是皇上最看不上眼的,也許從那個時候起,皇上就看不慣她爹了。

皇上的臉色已漸漸不如之前了

~

在家的時候,蔡文善不方便在這事上提醒父親。

帝後都沒朝外事先透露的內幕,旁的大臣都不知道的內幕,她一個深宅的姑娘怎麼可能知道帝後今是要唱這出戲。

解釋不通。

不過,她早有準備,在皇上開口前先下手為強。

蔡文善站了起來,朝那邊走了過去。

她這一走來,就過於引人注目了,大家都看她。

有認識她的,交頭接耳幾句。

蔡文善雖頭一次入宮,平日裏也是參與過其他世家的宴席,她也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主。

蔡守業趕緊上前,道:“善兒,你這是作甚?”

甚怕她第一次入宮,失了禮數。

蔡文善站住,行了禮,舉手投足落落大方,並不膽怯,她:“啟稟皇上,臣女願意把自己的私房錢全部拿出來,為蔡家多捐十萬兩白銀。”

這是真的,父親向來疼她,總覺得虧欠了她們母女,沒少給她銀子。

庶女的身份也讓她明白,必須為自己謀算,才能有更好的出路,才能過得更舒坦。

她們母女日常就是拿著銀子投入到一些布莊,茶園,擴大了產業,每年的贏利都不少。

母親也是想可以為她這個女兒賺更多的嫁妝,將來帶到夫家才不會被人瞧了去。

~

群臣嘩然。

她一個姑娘就有十萬兩的白銀?蔡家真有錢。

皇上龍顏大悅,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臣女名叫蔡文善,上善若水的善。”

聲音清脆,也甜美。

好一個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

皇上又問她多大了。

蔡文善自己十五歲了。其實十四周歲剛過了三個月。

皇上誇讚道:“韋國公你生了個好女兒,年紀,心懷蒼生,若是男兒,定是我傲淵之福。”

皇上給予的讚美過高。

韋國公就很開心了,忙:“應該的應該的。”

本來還挺心疼十萬兩,現在見女兒被誇,他就不心疼了。

有些姑娘見皇上和蔡文善話和顏悅色,心生嫉妒,但也不是誰都有蔡文善這般的勇氣,敢去再捐個十萬兩白銀的。

一來沒那家底,二來即使是有那家底,也做不了那主。

蔡文真就要從位上起身,被她娘一把抓住,低問:“幹什麼?”

蔡文真臉黑著,回道:“她若是能捐十萬,我也能。”

她才是蔡家的嫡女,不能被蔡文善給比下去了。

蔡文善休想要與她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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