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守業,女兒解析得完全正確。
蔡守業認真的:“從今以後,我們好好守住祖宗留給我們的家業。”
這麼大一個家業,居然被掏空,生平頭一次,韋國公深感想要把家業經營好,不易。
蔡文善好。
她會盡自己所能,不惜一切代價,守著這份家業,祖業。
看父女倆話,身為母親的龐北雁深感欣慰。
忙碌了這麼多,這個難關總算過去了。
庭院深深,黑夜如水。
坐落在殿群中央的重明宮的燈火明亮。
太子世都坐在皇上麵前:“請父皇允我與靜王一同前往元州。”
皇上:“由靜王去即可。”
“兒臣想去外麵看看民情。”
“元州是靜王先提出要去的,你若真想察看民情,就去別處察看。”沒必要凡事都和靜王湊一塊。
他不想兩兄弟間因為一個女人,鬧出什麼不愉快。
“下去。”皇上不想看見他了。
不分輕重,不顧大局。
他才不相信太子世都會想和靜王同行。
太子世都咬咬牙,起身,告退。
元州,他非去不可。
今下朝,他左右看靜王不順眼,沒有忍住,主動對靜王了句陰陽怪氣酸不溜秋的怪話。
他:“五弟啊,別怪為兄沒提醒你,元州那地難民可多了,這輩子估計都沒見過你這樣的,就你這細皮嫩肉的過去,不定就被人生吃了。聽還有瘟疫,不心染上了,就難活了。”
靜王笑笑,字字誅心,對他:“多謝皇兄的關心,有文善陪我一同前往,即使被吃了,也是甘之若飴。”
一聽到文善這個名字,他就受不了,無法控製,質問:“你要帶文善過去?”
靜王一臉無可奈何:“是啊,非吵著要和我一塊去,太纏人了。”
分明又寵溺的不行。
他當時就醋意大發,氣氣的道:“你要去便去,帶著她一姑娘家去做什麼?你就不怕她在外麵有個閃失,你是真心喜歡她嗎?”
靜王加重語氣,怕他聽不明白似的再:“是善兒又哭又鬧纏著我,非要一起去。”
他愛帶不帶,又關他屁事。
該的完了,靜王朝他告辭,留下太子世都氣得不行。
思來想去,打算和父皇請示下一塊出行,還被他一口回絕了。
隨著太子世都離開,皇上麵色沉了沉,喚了聲:光子。
“哎,奴才在。”
光子姓張,名光。
與皇上年紀相當,在他登基時就一直伺候在身邊。
“給朕這外麵的事情。”
“好勒。”
人雖在深宮,對於外麵的事情,皇上也是一清二楚的。
身為這下之主,他的眼線當然是插遍各處,不然,如何了解臣子的動靜。
張光把外麵傳來的消息像講故事似的,給皇上聽。
講的是文善為自家生意造勢,短短幾日賣光了所有的庫存一事。
皇上聽過,若有所思的,道:“年紀竟有這能耐,朕倒看走眼了。”
那日在宮宴上,文善一番話得漂亮,也隻當她有幾分的聰明,不料,竟是有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