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蹙眉,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打消陛下心裏的懷疑,先帝活著的時候是忌憚我們韋國公府的,陛下也惱恨其他世家不聽話,幹預政權,我若去向陛下說話,隻會對子璣更不利。”.伍2⓪.С○м҈

身為皇家太醫與韋國公府走得近本沒有錯,錯就錯在,他幫著夭夭去害穆王了。

留在帝都的諸王是陛下的左膀右臂,穆王自然是不能害的。

如今連穆王都敢加害,那以後沒他們不敢害的人了,是不是有一天連別的王,甚至是陛下,都敢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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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間的彎彎道道,是很複雜的。

阮夭夭的內心,真想把賤人毒啞了,看他還如何告狀。

蔡文欣出個主意,“與其等著穆王前來告狀,不如主動前去坦白,夭夭一口咬定,傅太醫並不知情。”

文善不以為然,“陛下回頭一定也會親自詢問子璣,一旦讓陛下察覺到子璣有說謊的可能——”

在這等事情上說謊,對他更不利。

她認識李世焱這麼久了,自認還是比較了解他的。

這個人,心機深著呢。

看看八大世家,現在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也就姬氏一脈的人,仗著姬太後敢猖狂一些,其他世家哪個不是夾起尾巴好好做人。

久未開口的傅子璣終於道:“不必說謊,實話實說,一切都由陛下定奪,明天早上,夭夭隨我一起入宮去麵聖。”

阮夭夭還挺感動的,“傅家的人到哪裏都是頂天立地的爺們,這次是我欠你的,這帳記我身上了。”

她心裏已有了打算,沒再說出來。

本來傅子璣深得陛下的信任,在這裏活得挺好的,又抱得了美人歸,可謂是事業家庭雙豐收了。

若因為幫助她參與了謀害穆王一事而被陛下嫌棄了,就得不償失了。

她不想傅子璣因為她去背負這件事情。

“來來來,喝酒。”

文善拿了酒,沒再說什麼。

也隻有如此了,明早入宮,向陛下實話實說,先發製人,總好過讓穆王那邊先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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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火鍋宴結束,傅子璣回去了,夭夭這邊也回屋躺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等確定外麵沒什麼人了,她這才起床,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大晚上的,月亮跑,她也跑,直奔向穆王府去了。

沐浴過後的李世封正等著她來呢,由於提前打了招呼,夭夭這邊一過來就被家仆引了進來。

阮夭夭寒著臉來到李世封麵前,他衣袍敞開了一些,露出性感白皙的肌膚。

他坐在桌案前,慢慢的品著茶,姿態傲人,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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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進來了,他挑了一下眉,“想好如何求本王了?”

阮夭夭走近他,毫不在乎的諷刺,“穆王不就是貪戀我的美色嗎?既然你喜歡,今晚就歸你了。”

穆王仿若看不見她寒著的臉,勾了一下手,“過來,到本王懷裏。”

姿態高傲的他端著架式說著極具挑逗的話,好似能到他懷裏來,是她的榮耀。

阮夭夭硬著頭皮冷著臉走過去,他抬手拿起邊上的長玉帶,就那麼一甩,纏在了她腰上,手上用力,人就被帶到懷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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