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行了,寡人知道了。”
傅子璣、阮夭夭把事說完,從他麵上也看不喜怒,他也不再多問,兩人便行一禮,告退了。
走出重明宮,站在外麵的時候阮夭夭問:“陛下聽完我們的話,心裏會怎麼想?”
傅子璣輕笑一聲,“誰知道呢。”
這一次比較被動。
如果在事發的第一時間事如實相告,效果會不一樣的。
“我還有事。”傅子璣打了聲招呼,自己走掉了。
阮夭夭歎口氣,她盡力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最為難的是皇家禦醫傅子璣,她與穆王之間,陛下隻會當成兩口子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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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夭本想拔腿出宮的,迎麵就遇著了穆王了,他瞧起來神采奕奕的,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好像精神又恢複了。
她麵上頓時冷下來,眼神如刀的瞅著這個人。
穆王意外,大概是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
他徑直來到阮夭夭麵前,無視她鋒利的眼神,看了看她,心情不錯的問:“嘴巴還疼嗎?”
“……”
“手還好嗎?”
“……”
他又若無其事的道:“我要去見陛下,你是在這兒等我一會兒,還是跟我一起進去?”
“你答應我不告訴陛下的。”
“你都已經說了,我說不說,還有什麼要緊的?”
“……”
看她這個時辰出現在這兒,他就猜到了。
“昨晚辛苦你了,回頭給你好好補一補。”
他說得體貼,阮夭夭拔腿就走了,李世封伸手拽了她一下,迎來阮夭夭的一擊,打在他腹上後,又踹了他一腳:“滿嘴謊言的狗男人,離我遠點。”
她主動說是她的事情,狗男人答應她不說的,現在又來說,就是他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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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人的她匆匆走掉,李世封捂著肚子,疼得他臉上變了變。
當真是吃幹抹淨,不認人了。
被榨幹了的男人直起了身,義無反顧的去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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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兩個人剛走,李世焱毫不意外他會過來。
李世封坐下的時候還捂著肚子。
“又被打了?”
“……”
有什麼好詫異的,李世封被自家小妾打這件事情,也不是秘密了吧?
李世封一臉晦氣,“夭夭剛過來和你說什麼了?”
“說她給你下了藥。”
“這藥是傅太醫給的,他明知道這藥是下給我的,還給她——”
“傅太醫倒是膽大包天,竟敢幫著她一個小妾謀害本王。”
想想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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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焱不動聲色,“你這個小妾是個狠的,你好好保重吧。”
李世封有些鬱悶,“她以前不這樣子的。”
“她以前乖的。”
李世焱詢問:“她忽然變成這樣子,沒給你個解釋?”
他有些煩燥,“解釋了。”.伍2⓪.С○м҈
想到她那些可笑的解釋,他不想相信,又不得不信。
她說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的活在另一個時代,那裏沒有男尊女卑,沒有以夫為天,沒有三妻四妾。
李世封把夭夭對他說的話,講了。
這些話他聽著都覺得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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