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的月色散發著明亮的光芒,行走在夜色之中。
月光之下,一艘艘的船從水麵劃過,有優美的笛聲劃過,有悅耳的歌聲唱響。
這樣的夜晚,自然是要呼朋喚友,結伴出來遊玩的。
一艘大船之上,諸王也攜帶著家眷,兄弟之間相約而來。
燭光點燃,把周圍照亮。
為了不被小奶娃打擾,帝後倆人出來的時候,哄騙著兩個小奶娃,把他們留在國公府了。
成年人的世界,有時候帶上孩子,會比較麻煩的。
如今一幫成年人在一起賞月,自然是要幹點賞月該幹的事,文善出了個題,以月或以八月節為題,女子們作詩一首,作不出來的,就要罰對麵的男人三杯。
她們不會還得男人挨罰?
男人們都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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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善的對麵坐的自然是自家男人。
伯雅對麵是她男人。
書念對麵是她的男人。
阮夭夭對麵是穆王。
李桐是被李世莊帶出來的,她對麵就是她七皇叔了。
由文善開始,作詩一首。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又疑瑤台鏡,飛在青雲端。
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
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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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自然是有才情的,等她作完詩,大家一頓猛誇。
挨著文善坐的是阮夭夭,主要是穆王在諸王中排行老四,坐在李世焱旁邊。
落座的時候,阮夭夭也隻能坐他對麵了,她總不好坐人家男人對麵。
阮夭夭心裏就有點後悔跟著帝後一塊出來賞月了。
這一對一對的,分明是在虐她這個單身狗。
帝後一對,晉王夫婦一對、安王攜帶了他的側妃朱書念一對。
就連仁王李世莊身邊也坐了個小女孩李桐,以她的觀察,這李桐對她七皇叔心思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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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是拒絕了穆王的相邀,沒想到依舊得跟他坐一塊賞月,現在還讓她作詩。
她什麼都會點,可就是不會作詩。
“夭夭,到你了。”
“想什麼呢?”李世封喊她。
是該輪到她作詩了。
在一堆才子佳人麵前,她隻能厚著臉皮誠實的道:“我不會。”
李世封把筆墨放她麵前了,“你會。”
他的夭夭怎麼可能不會呢,她一定是在和他置氣,故意不寫的。
旁人也都盯著她看,好像挺期待她能作首什麼詩來。
阮太傅怎麼可能不會作詩,旁人隻當她是故意要為難穆王,想罰他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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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不會,但她可以偷詩啊!
偷詩這事,有點不太好。
再說了,罰喝酒的是穆王,又不是她。
“我真不會,容我再想想,晉王妃你先來?”
阮夭夭把筆墨推到旁邊的伯雅麵前了。
李世寧哼了一聲,“四哥,自罰三杯吧。”
人家不願意作詩,他也不能逼著她非作出一首詩,李世封沒辦法了,隻能自罰三杯。
伯雅作了一首詩後,輪到了李桐,她也苦了小臉,咬咬唇,“七皇叔,桐桐隻會捉鬼,不會作詩。”
“……”好吧,他喝。
李世莊自罰了三杯後,李世封心裏好受了些。
輪到朱書念了,她絞盡腦汁,絞盡腦汁的憋了半天——